杨磊落马上又想到了冯冬梅,急忙把手从苏小萌的裙子里抽回]
杨磊落推着自行车出校门的时候,几乎已经再没有学生了。当然也没看见冯冬梅的身影。他骑上自行车拼命地瞪着,想追上冯冬梅,他当然知道冯冬梅肯定是生气才不等自己的。
其实冯冬梅也不仅仅是因为醋意杨磊落去见苏小萌了,还有一点也是为了表面和杨磊落拉开距离。
先前冯冬梅推着自行车出了校门,正好隋小彩和孙雅静刚好要走,冯冬梅就在后面叫住她们两个,说:“你们等我一会啊,我和你们一起走!”
隋小彩是随大耳朵的女儿,今年十五岁,在中学二年级;孙雅静是孙大包的妹妹,今年十六岁,也是中学三年级,但不是和冯冬梅一班,她们三个也算是同龄的女孩子,又住在同一个村子,平时也经常在一起,只是最近一年冯冬梅上下学的都坐杨磊落的自行车,就很少和这两个女孩子一起走了。隋小彩和孙雅静也是两个模样很俊秀的女孩子,也都具备发育中少女那种美妙的神韵了。
但隋小美和孙雅静今天见冯冬梅自己骑自行车了,还说要和他们一起走,都感到很惊讶,不觉都回头寻找着什么,她们当然是在寻找杨磊落的身影,却不见杨磊落出来,两个人更加好奇,孙雅静就问冯冬梅:“冬梅,你今天咋自己骑车了,为啥不坐杨磊落的车了?”
冯冬梅见校门口出来很多学生,也不方便说话,就说:“我自己想骑车了,这有啥奇怪的啊,难道你们不喜欢我和你们一起走?”说着就急忙上了自行车,自己先骑走了。
隋小美和孙雅静赶紧也骑上自行车,跟在后面,等离开学校很远了,三个女孩子都并排骑在路上,孙雅静又忍不住追问冯冬梅:“哎,你还没告诉我们呢,今天为啥不做你男人的车子了?”
冯冬梅很紧张,扭头说:“你胡说啥啊?谁说他是我的男人了?我还是个女孩子,咋就有男人了?”
右边的隋小彩撇着嘴,说:“哎呦,你和我们还装啊?谁不知道杨磊落是你未来的男人?你们两家订娃娃亲的事,屯子里三岁小孩都知道,你们两个的亲密样也像两口子,你为啥又不承认了?和我们还害羞啊?”
冯冬梅慌乱着眼神,又说:“那是以前的事,只是两家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再者说了,最近我们两家已经把那娃娃亲退了,以后不许你们再说这事了,我和杨磊落现在就是同学关系了!”
“退了?为啥退了?”两个女孩子都很惊讶,都异口同声地问。
“退了就是退了呗,哪有那些为什么?”冯冬梅心里很烦乱,就没心思纠缠这个话题。
“冬梅,是杨磊落家提出退亲的,还是你家提出退亲的啊?”孙雅静似乎很感兴趣,就追问道。
冯冬梅憋的脸通红,说:“当然是我家提出退的了,我爸妈觉得这订娃娃亲的事很荒唐也很封建!”
“这么说,以后你和杨磊落就不是两口子了?”孙雅静似乎有些莫名地兴奋,脚下蹬着自行车一直与冯冬梅平行着。
“以后,你们再不要说我和他是两口子的话好不好?”冯冬梅想到自己家面临被划为反动阶级的危险,就很忌讳这样的话题,她要尽一切努力打消别人这样的印象。
孙雅静嘻嘻地笑着说:“那好啊,你们以后就不是两口子了,那以后我可以去追杨磊落了,将来让他做我的男人好了!”
冯冬梅紧张地扭头盯着孙雅静,说:“你真不害羞,一个女孩子竟然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
“这有啥不要脸了?杨磊落已经不是你的男人了,那还不行别人去追啊?”孙雅静竟然很认真地说。
冯冬梅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把和杨磊落的关系说的太疏远了,就急忙更正说:“我们两家退了娃娃亲,那是因为这种定亲是封建主义的东西,不符合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想抛弃这样糟粕的形式,但这不意味着,我和杨磊落就没恋爱关系了,我们是要等到成年以后再确立关系,与先前的娃娃亲不是一回事,这回你懂了吧?”
孙雅静还是摇着头,说:“我不懂,你都不坐他的自行车了,也不和他一起走了,就说明你们已经疏远了,还不让我们以后再说你们是两口子了,这就说明你们没关系了,什么以后不以后的了!”
冯冬梅见她越说越来劲了,就很想教训她一番,就尖着声音说:“我们解除了过去的娃娃亲,那是在脱离封建主义的色彩,重新树立无产阶级的恋爱观,这是一个新的开始,并不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结束了!”
孙雅静似乎也开始较劲了,说:“我家也是贫农啊,也是无产阶级啊,我追求杨磊落也是无产阶级的恋爱观啊,这也没啥错啊!”
“你才十六岁,就这么着急找男人?不害羞!”冯冬梅几乎是在讥笑地说。
“十六岁咋了?我娘已经死了,我三叔以后也不能管我们了,我哥哥他自己还没媳妇呢,谁管我,当然要过早地考虑找男人了,我三叔已经不同意我念书了,我要考虑自己的婚事了。”孙雅静这样说,也是为了故意刺激冯冬梅的。
冯冬梅气得脸通红,说道:“要是杨磊落家已经不是无产阶级,你也要追求?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孙雅静眨着眼睛,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靠近冯冬梅的自行车,低声问:“冬梅,你是不是也听说杨支书有可能是反动分子,你才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