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把她光滑的酮体仰放到褥子上,便爬了上去。秀秀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已隆起的腹部,惊恐地说:“你不会像上次那样兽性吧,这里面可是你的孩子你照谅办吧!”
八爷停下正要顶进去的动作,抚摸着她光亮的肚皮,说:“我怎么会呢!上次那是破桃花,我务必要狠一点我陶八是最懂得疼女人的了今晚我换个姿势,即碰不着孩子又很舒服你要配合呀!”
他让秀秀面朝炕趴着,双腿蜷曲膝盖着炕,肚子悬空。他则半跪在她撅起的臀后,双手拢着她的双胯,野兽一般嚎叫着。
虽说他的动作无论怎样野性猛烈,却冲撞不到腹部,但一种剜别的疼痛,依然使秀秀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她却咬着牙硬挺着,一声不吭。
八爷癫狂地撞击着她的臀部,累的满头大汗。但嘴里却发出快慰的叫声。
秀秀像一具僵尸一样,任凭他狂野地折腾,直到他把那满满的shòu_yù喷泄出去。
八爷又在秀秀房里变着法地一夜折腾了她三次。天明时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之后秀秀才像一滩泥似地瘫软在炕上,连早饭也没去吃,一直躺倒中午。
后来秀秀才得知,那一夜王合整整在后山窝棚里等了大半夜,她心如刀绞。但王合哥却带着那份遗憾无声无息地走了。也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天赐伤愈回家,晚上做那事儿时,秀秀便故意告诉他:你爹又破了我的桃花!这是秀秀有意刺激他。看着天赐抓头无限痛苦的表情,秀秀却莫名地感到无比痛快。
无论天赐怎样痛苦,陶家的荒淫事却随时上演。秀秀几乎成了陶家父子共同泄欲的工具。
子兰的孤独凄苦心境已经达到无以复加。在子兰的心里已经悄悄恨天赐了。她觉得天赐简直是个无情无义的懦夫,在八爷的威严下,连边也不敢沾她,不要说去她房里,甚至连和她说句话也提心吊胆。子兰对天赐已心灰意冷,不抱任何希望。眼下她也只有死抱住八爷这根粗腿了。八爷也不忘时常到子兰的房里,用言语细心地抚慰她一番。这是唯一关心她的男人,子兰渐渐心存感激。有一次她竟然握住八爷的手不放开。八爷暗示她:等生完孩子破了桃花,境遇会好的。子兰心领地点点头。
时光总在静静流淌,转眼春天来了,犬牙山开满了异彩纷呈的野花;转眼夏天又到了,犬牙山又变成绿色的海洋;七月七,天上牛郎会织女的日子也来临了。可陶家的媳妇们却
彩云的肚子也一天大似一天,但与秀秀和子兰不同的是,她心里是甜蜜的;这是她和赵永旭的孩子,孩子爹还在外面等待她们。除了付诸对赵永旭不尽的思念外,唯有腹内的骨肉伴随她度过孤苦的日子。有时她会情不自禁地和肚子里的孩子说几句贴心话。她相信孩子能听得见也能听得懂。
最后一次赵永旭托秀秀给她捎来信还是两个月之前。赵永旭信中告诉她,他会满怀信心地等下去。他相信彩云会想出办法离开陶家。
确实彩云没有那一刻放弃过逃跑的欲念。但逃出陶家比登天还难。白天刘五就像狗一样忠实地坐在门口。吃饭上茅房他都要跟着。彩云对他恨之入骨。夜晚陶家大门二门都上几道锁,而且还有人轮番打更巡逻。彩云实在找不到可以逃出去的机会。最后她决定生完孩子再说了。
很快,子兰和秀秀都将临产。而陶家的另一场闹剧,也在八爷的策划中悄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