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竹歌,自幼习武,哪有学这些女儿家东西的时候?等到为细作死士时,为了隐瞒身份,也是学过一段日子的,到能过的去也就行了。
竹歌看阿娇一脸洋洋得意,心下有几分好笑。也不和她争了,只静静看着阿娇绣。
这样的场景,像极了从前阿娘还在时。
竹歌的心,跟着这橘黄的灯光一样温暖起来。
此后又过了几日,阿娇终于绣完了这套冬衣。她细致地绣上竹歌喜欢的花样,还在衣领处绣上竹歌的名字。
她在炕上平铺开来,又细细地去看有没有瑕疵。
好在,翻来覆去地看过之后,没有发现。
这还是她第一次独立绣完一套衣服,又自觉绣得还可以。自然想竹歌也来看看,她下了炕,左右活动一下胳膊和脖子,往外走去。
竹歌去了县上,也该回来了啊。
她站在廊下,望着皑皑白雪覆盖下的丘山青黛和叫人踩出来的蜿蜒一脉土色。
雪,还在下着。?
剔透的雪花,像极了春天时叫风吹落得满地梨花。它在寒风中,忽上忽下,轻盈自由,打着旋落到地上。
廊下结了一条长短不一的冰凌,映着淡薄的日光折射出五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