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恩别过脸咬唇道,“周舟,如果我把自己给你,你会帮宁远吗?”
她也曾跪在父母面前,恳求父母的帮助,可是徒劳。童父童母坚决不允,还逼迫她与宁远分手,不得已她才来求周舟,她知道周家的势力,肯定可以帮到宁远的。童恩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可是想到好几个晚上自己半夜醒来,看到熟睡着的宁远的眉头都是紧蹙着的,她咬了牙,任由周舟褪下她的上衣,然后直接将黑色文胸往上一推,半裸在周舟眼前。
周舟用嘴衔住其中的一粒小樱桃,用手将童恩的裤子也褪了下去,然后一个挺身,直抵腹地。泪,顺着童恩精致的眼尾落入枕巾。
周舟喘着粗气,吭哧道,“只要你愿意,我会尽我所能帮宁远。”
童恩在他的身下,微微颤抖,“周舟,你说话要算话,如果你骗了我,我会死给你看!”
只是他没想到几个月后的童恩,真的步了这句话的后尘。
童恩身上的皮肤好嫩滑,她的身体紧致又柔软,周舟彼时精虫上脑,鼻息越发粗一重,“童恩,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无法拒绝,可你的心,不在我这,我只能要了你的身来弥补。”
像周舟这种家里有权又钱的男人,身边围绕的女人一直不少,自从被童恩拒绝之后,他就开始滥情,换女朋友如换衣服,所以床上功夫早已如火纯青。
童恩的眼里蓄着泪,在他身下越是抗拒,周舟的征服yù_wàng就越是强烈,很快就将童恩弄得死去活来。
周舟带童恩去的地方,是一间私人会所,在外面看起来,不过就是一间很不起眼的院落,外人完全不会想到,里面是官富子弟的挥霍场所,隔音效果也是相当不错。
所以周舟毫不顾忌的狠狠的在童恩身上发泄着,心里却在叫嚣,“宁远,我终于将童恩给干了!”
他一直弄不明白宁远到底哪里比他好,让童恩这样来为他付出!他所有的嫉恨化作疯狂,将童恩折磨的死去活来。
再后来,童恩出了车祸,出车祸的当天,其实童恩是跟他在一起。
只是这一切,宁远都不知道。
周舟出于内疚,利用自己的关系,暗地里对宁远能帮则帮,所以,这么多年来,宁远的仕途还算顺利。只是宁远一直没有再娶,甚至连女色未曾近过。
而他周舟,在父亲的安排下娶了妻子,只是在妻子生了孩子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她,他娶妻生子不过是为了完成父亲的任务,好在妻子只是看中了他家的权势,生了儿子之后已经知足,在感情上并未苛求太多,也管不了他。
其实周舟原本就是个好女色的人,可能在医院看多了女性的身体,也有些麻木了。今天在病房内看到沈辛宛的那一刻,周舟自己沉寂已久的yù_wàng,突然就再次勃发,无法自控。
他终于明白,原来一切的症结,在童恩。
沈辛宛与童恩的相似,所以他的心,在见到沈辛宛的那一刻好像也复苏了。
他呆坐在那里,抬起给沈辛宛诊断过的右手,放在鼻前,轻轻的嗅着,回味着。就在刚刚,他用这只手去触碰过沈辛宛的脸,他从来没有触碰过任何一个病人有这样嫩滑紧致的肌肤。
医生的手都是很敏感的,当他的手指碰触到她脸的那一刻,他都舍不得把手从她的玉肌上离开,甚至想往下抚摸她白皙的颈脖,虽然沈辛宛当时在昏沉中,可是她的嫩肌因为发烫而氤氲着绯色,让他有了一股男性的冲动。
很久很久没有的冲动感。
那一刻,若不是有宁远以及护士在旁边,他真不敢确定自己是否就真的会顺着颈脖往下抚摸下去,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让人着迷,欲罢不能。
想起宁远担心的样子,周舟嘴角上扬,哑然失笑,原来自己与宁远对女人的品味原来一直是这么的相似。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现在的沈辛宛应该是宁远的女人,按理说他不能动,可是掩藏在他内心的渴求又蠢蠢欲动,难道宁远,我们注定要再次争夺吗?
周舟拼命的想要压抑着内心着的yù_wàng,可越是压抑,内心的悸动就越疯狂……
他放下手中的病人病例,走到窗边,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容貌,在金丝边框的眼镜遮护下,他的眼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在遇见猎物的时候才会散发出来的锐气,他们一个在医界一个政界,平日里虽说称兄道弟,可是只有周舟自己知道,在童恩手上的那一败,自己一直不甘心。
他承认宁远的睿智,以及仗义,如果没有童恩,或许他们会成为真正的兄弟,可是他偏偏抢走了童恩。
这一次,宁远,你还会那么好运么?
走到沈辛宛的病房外,听见里面带着暧昧的喘息声响,周舟在心里冷笑,原来宁远对童恩十来年的守节,一样被那个小丫头给冲破了。
年轻娇嫩的沈辛宛,同样让周舟像是一下回到了年少轻狂的时候。
装作不小心撞破了暧昧的场面,周舟带着笑走进了病房,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真实想法。
进了门,他让宁远去取药房配好的药。果然,宁远闻言,附在沈辛宛耳边嘱咐了几句便匆忙去了药房取药。
房里只剩下沈辛宛和周舟,沈辛宛有些尴尬,她总觉得周舟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不必紧张,我是宁远的好哥们,周舟!”周舟伸出手右来,郑重的介绍着自己。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