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刚刚上任不久,又很是低调,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所以冷秋媚并不认识,更不知道他是市长。但也有些慌,因为她不知道宁远的底细。很快,她就找到了借口,“说不定是跟这个野男人走了呢。”
她的嘴脸真是可憎。
“你!”沈辛宛没有想到冷秋媚竟会如此抵赖,还信口雌黄,“不许你污蔑宁叔叔!”
“宁叔叔?”冷秋媚哼了起来,叉着腰,像是认识宁远似得冷笑了起来,更是有了理由,“原来,这位就是你手机里的那个老男人啊,早上你就是跟他去哪鬼混了吧,我看你连衣服都换了,哼。”
“既然这位太太说到没有见过宛宛,怎么又知道她换过衣服呢。”宁远望着冷秋媚,只一眼,他锐利的眼神,就将冷秋媚镇得发慌。
“我……”冷秋媚自知一时大意失言。
“是啊,秋媚,你没见过宛宛怎么知道她换过衣服呢。”何碧云皱着眉,她没想到时隔二十多年,冷秋媚变得更尖酸更刻薄了,还诬陷她的宛宛。
“宛宛,你又回来了!”里屋的冷明听到沈辛宛的声音,不顾冷满生的阻拦冲了出来,冲到沈辛宛身边就要去拉她的手。
但还没触碰到,就被宁远一个反手,将他反扣跪在了地上。
原本冷明见到沈辛宛失而复得,兴高采烈,被宁远这么一踢,顿时哭了过来,冷满生见到自己的独苗苗被揍,拿了一根竹扁担不顾一切就从里间冲了出来,誓与宁远一决高下。
宁远冷着脸,在扁担飞过来的瞬间伸出手抓住,顺手用力一拉,冷满生就跌坐在地。
要知道宁远当时可是警员出身,对付一个身材矮小的小老头易如反掌。
“宛宛,我认识他,就是他在山上追你,还把你刺伤的吧!”冷满生出来的那瞬,宁远就认出了他,但是他还是咬着牙忍着没有下重手。
“不是我阿爸,是她自己割破自己的!”冷明见冷满生被宁远轻轻一挑,就跌倒在地,竟然怂得哭了起来。
“是啊是啊,是她自己自残。”冷秋媚从未见过这样的架势,试图帮冷家父子摆脱关系。
沈辛宛面无表情冷眼的看着冷秋媚,“如果不是被逼,我会这么做么……”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冷秋媚还是不肯示弱,反正没证据,这里也没有人看见,又不像城里到处都有摄像头。就算警察来了又能怎样。
“证据?”沈辛宛冷笑了起来,冷秋媚竟会猖狂到这个地步。
但是,她已不再是在沈家被冷秋媚欺负也不敢告诉爸爸,然后独自在房间里哭的沈辛宛了。
“那就报警吧。”宁远冷冷的说了一句。他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模样的宛宛的后妈,此时像个农村泼妇般抵赖。
“宛宛,放过我们吧,这一切都是你后妈说这样做的,求求你不要报警……”冷满生听到报警二字,骨碌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最怕的就是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