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衣唤二人用饭的时候,见岳临渊在堂前扫地,秦悦站在一旁频频摇头。
“像是这般,学会了没有?”他问。
“你再示范给我看看?”秦悦疑惑道。
子衣不由笑道:“殿下所言不假,临渊果真会被戏弄。”
岳临渊这才恍然大悟,这女子一口一个这也不会,那也不懂,竟是在戏耍他。
他当即扔了扫帚,拂袖而去。秦悦却小跑着跟上他,笑道:“玄清师父每日和颜悦色,你怎么总是在生气,是你修为未到,怨不得我。”
“我救你于水火,你却日日与我不痛快。”岳临渊悔不当初。
秦悦愈发笑得花枝乱颤,“你这人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开玩笑?”岳临渊反是捉着她的手往身前一带,“我不喜开玩笑,不若来些实在的。”
秦悦的神色瞬间严肃起来,“光天化日,你竟是索要报酬,此处多有不便,不如今夜,你来我房里?”
她的指尖轻轻触碰他的衣襟,“这般实在,你还恼我么?”
岳临渊低头,见她目光空洞,究竟是魂魄俱已消散的模样,“这个玩笑也无趣。”
“你知道我是在戏弄你呀!”秦悦笑嘻嘻地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