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的人?”秦悦不解。
“你。”他依旧面不改色。
“亏得你也算个居士,竟是满口谎话!”秦悦嗤笑。
岳临渊目不转睛地看她,却见她莹白的面容浮起淡淡的鄙夷之色。
“我所言并非谎话。”岳临渊道:“日后你便会知晓我的一番苦心。”
秦悦只道这岳临渊为人张狂,不拘小节,但并未有害她之心,“今日打坐之时,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
“关于你。”
“难不成你一下午都在想着我,这样快就忘了庆元王殿下?”
“岳临渊!”秦悦却是再也无法同他好好说话。
“去掉姓氏,叫我临渊便好。”他继续道。
“我和你并不熟悉。”秦悦以手抚额。
“方才抱过了,也算熟稔。”岳临渊笑道。
秦悦的生命中,第一次出现这般脸大于天的无耻男子,竟是令她无言以对。她不过是在今早戏弄了他,这人倒是当真没完没了。
但见岳临渊抚平衣褶,正襟危坐,“我素来擅长识人,可是除师父之外,却无人能识我。你且说与我听听,我也想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人。”
秦悦便也收敛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