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挣扎着推开他的胸膛。
“殿下,我不想生孩儿。”在他欢愉之时提出这样的建议,总归好过平日。
燕桓只是安抚道:“乖,哪有女子不肯生儿育女的?”
“不,不该是现在。”她仰首道。
她素来害羞,他也是知晓的,许是青天白日,在木讷的小姑娘眼里,终究不是该沉沦放纵之时。
她却摇头道:“我不想这样无名无姓地跟着殿下,也不想我们的孩儿见不得光。”
他身上的细微变化,她又怎会没有看到。彼时在皇云观中,玄清坤道说那云杉日日有不同姿态。可她不分白昼黑夜,天天看着那参天云杉,却都未曾发觉异样。
忽然有一天,她发觉便是那树上的叶儿,也随着阳光的方向而生长、追逐,想必地下的根须亦是向更深处蔓延。
她从前只道他强势、霸道、不可理喻,又何曾看到过他一点一丝的妥协?因那云杉太过伟岸,世人只道它有参天之态,又怎会去观察它的细微树叶与纹路?
譬如此刻,燕桓却是轻轻抱着她道:“我也不想。”
秦悦惊讶地望着他,长久以来,她倒是第一次同他想到了一处去。
庆元王殿下想要为父皇早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