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摇头,“我自是不能在此时抛头露面,可那女子是我的故人,我得救她。”
岳临渊笑道:“等她被抓回巡捕房,不过是缴纳赎金便能放人,若你此时当街阻拦,便是连你也得搭进去。”
秦悦连连称是,“你身为岳氏长子,终非池中之物,不如我教你一条法子入仕,你替我赎人可好?”
岳临渊眯着眼看她,“你知道,我因着母亲的身份,并无资格继承家主之位。”
“我知晓你的困惑。”秦悦笑道:“既是不能以嫡长子的身份继承家主之位,仍可依靠其他方式先入仕。”
“莫要故弄玄虚,快些说与我听。”
秦悦想到那个法子,却是兀自笑了一会,而后才娓娓道来。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岳临渊的脸愈发乌黑。他终是冷声道:“当日不过亲了你一口,你倒是记仇至今!”
秦悦背靠着马车道:“我算是想通了,求人不如求己,自助者天助,你说是不是?”
岳临渊无可辩驳,“明日便带那女子来见你。”
秦悦笑道:“多谢。”
岳临渊反是不屑,“你如商贾般狡猾,哪里像个世家大族出身的女子?”
秦悦也觉着,自己愈发同商贾一般斤斤计较了,而今她手里有燕枝的地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