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排除异己的方式素来粗暴直接,倒是对她这“兵不血刃”的法子感兴趣的很。
说来也奇怪,分明是管氏后人,阿吾竟对战事一点也不好奇,反倒是深谙这内宅争斗,倒是令他未曾想到。
秦悦夺门而出,忽然看到倚在门边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赵辛,定了定心神道:“我要的东西,赵辛大人查到了么?”
“十年前之事一个字也未漏掉。”赵辛扬了扬手上的卷宗,“你打算对胡英死去的夫人入手?”
“不全是。”秦悦道:“只是觉得蹊跷。”
“这般没有底气,竟也敢夸下海口?”赵辛满脸狐疑。
“说不定我能另辟蹊径。”秦悦笑着接过他手中的卷宗,迫不及待地打开。
“你是如何得到连江城人事宗卷的?”秦悦好奇,难道是偷?
“城内有几名文吏,是殿下的人。”赵辛侧目去瞧,但见她一边阅读,一边走路,一边还能与他闲聊,倒是有一目十行的本领。
马车已经备好,余年年独自坐在车上,焦急地伸出脑袋四处张望,待她看到秦悦,便远远摇曳着明媚的衣袖呼喊:“阿吾、阿吾这里来。”
待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