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个翻身就骑在他的身上,豪迈道:“让大爷来给你kāi_bāo吧!”说完就吻住阿宴。
美人投怀送抱,如何能忍!
太孜主,搂着花奴儿的腰就狂亲一通……
呢喃云雨,满室旖旎。
第二天早上,太子殿下早早就醒了,看着光着膀子睡在他怀里的花奴儿,昨天晚上花奴儿累坏了,仔细看现在眼角处还有红晕未散。
太子殿下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嘴唇,心道:也就睡着的时候能见他安静乖巧的样子,要是醒着,这张嘴不是气的人满腹怒火就是撩的人浑身欲火。
满室熹微晨光,心爱之人安静躺在身边依偎着他,阿宴突然有些明白何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若得挚爱相伴一生,便只想时时刻刻同他在一起,心给他,命给他,他要什么都给他……
阿宴胡乱地想着,又觉得好笑,看来花奴儿说的对,他还真是有做昏君的潜质啊!
这天早上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完全不想动,就想这样抱着花奴再好好睡一觉,他是这样想的便也这样做了。
……
太子殿下第二次醒来是被人看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花奴儿怒瞪着他!
太子殿下一点也不恼,将此视为情趣,笑眯眯宠溺看着花奴儿。
花奴儿看着他餍足的笑容,半晌才恨恨道:“牲口!”声音沙哑,仿佛感染了风寒一般。
他早上醒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下半身失去知觉了,嗓子也干疼,发不出声音。
太子殿下欣然接受了他的表扬,看着他恼怒的表情,心情极好地摸摸花奴儿的头。
门外传来老板娘的声音:“两位公子,已经快到午时了,要不要为二位准备午餐?”
太子殿下将花奴儿抱在怀里,扬声道:“要,做些清淡的吃食。”
阿宴伺候花奴儿吃完饭之后,便让花奴儿在客栈好生休息,还让阿六在窗外守着花奴,自己去找秋枫夏石汇合了。
明明说好了早上见面,可是秋枫和夏石俩人从早上等到中午都不见太子殿下,一时间心急如焚,想要去找,又怕他俩走了之后与太子殿下错过,加上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他俩怕找不到到时候自己再迷路了,因此便在盛来米店对面的茶馆干等,一直到午时才见到太子殿下,看到太子殿下的那一刻,秋枫激动地攥紧夏石的手,在心里连喊了几个阿弥陀佛。
太子殿下刚和他们汇合,秋枫便道:“爷,您可算来了。”
夏石看到只有殿下一人前来,便奇怪道:“爷,许公子没同你一起来吗?”
太子殿下因为贪恋美色误了正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一贯喜怒不形于色,因此只是淡淡说了声:“迷路了。花奴儿他偶感风寒,在客栈休息。”
秋枫夏石面面相觑,换了个眼色,二人都不相信太子殿下迷路的鬼话。
太子殿下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便道:“盛来米店有无异动?”
夏石和秋枫便将自己看到的事情给太子殿下汇报了,昨夜盛来米店来了一批货,米店的伙计忙到半夜方才歇下。
太子殿下沉吟道:“夏石,你在这里守着。秋枫,你和我一趟县衙。”
他们昨夜要来货的消息,太子殿下来之前就知道了,昨夜让夏石和秋枫守着不过是看看小奇这个消息是否属实,现在既然已经证明消息属实,那他便不用管了,交给县令处置就好。
他此番出来是知道江都有大事发生故意来避嫌,收拾个把盐贩子不过是顺手,现在他把这盐贩子的消息交给县令,让他太守跟前领这个功劳吧,而他也差不多该回江都了。
县令只是个八品官,别说太子了,连朝廷的二品大员都没见过,此番太子殿下亲自莅临雁南,有事交付于他,他岂能不办理妥当,在太子殿下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只可惜太子殿下将事情交付于他,勉励了他几句之后,就说在雁南逗留已久,现下要回京了,尽管县令再三挽留殿下也不为所动,只让县令好好办理,将事情办结之后写一份奏报给他,交待之后便匆匆离开,他走的时候,还问县令要了一辆马车。
县衙也在主街上,秋枫和太子便先去盛来米行对面接夏石,接上了之后三人一起去客栈接许霁川。
到了客栈,太子殿下让夏石和秋枫在门口等候,他自己进去接花奴儿了。
不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了,只见许霁川脸色苍白,神色十分萎靡,走路姿势也有些奇怪,秋枫一向喜欢他,便问道:“许公子,你还好吧?”
许霁川摇了摇头,道:“无妨,只是崴了脚。”他的生硬仍然有些沙哑。
太子殿下与他同时道:“他只是在雁南水土不服,有些感染风寒而已。”
夏石和秋枫听到他俩不一样的回答觉得有些奇怪。
太子殿下便又总结道:“他是偶感风寒之后方才下楼的时候崴了脚。”
许霁川:“……”
夏石:“……”
秋枫:“……”
今日殿下和许公子实在太奇怪了。
太子殿下见他二人站着不动,便道:“快走吧,回江都。”
上车之后,太子殿下对花奴儿道:“你坐着长凳不舒服,不如坐在我腿上吧。”
花奴儿想想这漫长的一路颠簸,心想有便宜为什么不占!哼!!他伸出手要抱抱,太子殿下心情大好,将他抱在怀里,心情愉快地踏上了回江都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