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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岩边美雪中了床气,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等他吃完了,她会彻底的成为他的俘虏,乖乖的服侍他,那如轻雪一般的眸子,会对他抛媚眼。
他的猜想没有错,才把面条端出来,还没吃呢,门外来了人,白天响动大,脚步声呼吸声这种细微的声响,掩盖在各种燥音中,是不可能听得到的,一直到门锁响动,他才发现有人。
抬头,是小野纱里子回来了,还是一身黑色的衣服,不过当然不是忍者的夜行衣,以小野纱里子的身材,穿黑色的衣裙同样好看,有一种神秘感,配上她高雅的气质,别有一番风韵。
不过张五金马上觉出不对,因为小野纱里子眼眶泛红,而且进屋后,看到他,居然拜伏于地,叫道:“老师,请你给我帮忙。”
“怎么了?”张五金吃了一惊,他脑子急转,却只能想到一件事:“难道昨夜她跟岩边美雪打上了,而且打输了,要我帮忙?”
这就有些头大啊,还真不知道帮哪个好。
“吉本君遇害了。”
“什么?”张五金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完全猜错了。
“吉本君他怎么了,谁害了他?”
说到后面四个字,张五金眼发锐光。
吉本太郎给他的印象不错,是一个可交往的朋友。
这是一。
其二就是,他跟小野纱里子有私情,心里就觉得有些对不起吉本太郎。
现在居然有人害了吉本太郎,他自然就要挺身而出,即算是为朋友助力,也算是一种补偿吧,到底偷了人家妻子不是,虽然小野纱里子是自己送上门的,虽然其实还只尝了小嘴,可意思也差不多到了。
“不知道。”小野纱里子摇头,抬起头来,泪如雨下:“我是昨夜里得到的消息,他坐的船在海上给撞沉了,只找到几个手下的遗体,他的遗体都没找到。”
“没有怀疑的对象吗?”
“有。”小野纱里子想了想,点头:“有好几个,我不能确定。”
“这个容易。”张五金断然摆手:“你怀疑哪些人,晚上带我摸上他们家里去,一个个问,或者把有疑问的,全杀了就行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小野纱里子到仿佛给他的杀气吓了一跳,忙道:“那样不行的。”
这样不行,那要怎样?张五金疑惑的看着她:“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又扶小野纱里子起来,给她倒了杯茶。
小野纱里子的悲伤非常明显,不过还是撑得住,道:“不瞒老师,我和吉本君,都是忍家传人,不过是不同的流派。”
张五金点点头。
即然小野纱里子都可以是忍者,吉本太郎是忍者,也就不那么惊讶了。
“害吉本君的是另外的忍者吗?”
“是。”小野纱里子点头,见张五金有些疑惑,她道:“我们几家,纠缠很久了。”
她端起茶,喝了一口,即便在悲伤之中,她喝茶的动作仍然非常优雅,张五金眼光从好嘴唇上掠过,不自禁的想到了前夜,她唇舌的温柔,只是当时她埋着头,没有欣赏到她的动作。
“想什么呢。”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冒出来,立刻就撇开了,吉本太郎都死了,这会儿想这种事,到底是不太好。
小野纱里子显然没想到他心里的念头,整理了一下思绪,道:“二战的时候,山下奉文大将进攻南洋,打头阵的,是最为精锐的忍军,吉本君的爷爷,就是忍军的头目之一,当时同属于血樱会。”
“哦。”
张五金对历史不怎么了解,他不大关心啊,尤其南洋这边的历史,更是两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