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赶紧挂,我还要找人去。”好端端一个实验成功品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跑了,一如当初在实验室的时候,陈娇心情差到了谷底,同样的事情发生了两次,真是败笔!
那头突然严肃起来,“你说的是真的?找到蒲生了?怎么找到的?在哪里?而且你不是应该在实验室吗?怎么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陈娇皱着眉头听那边嘀嘀咕咕问了一大串,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我还不能出来了?这可是我的实验品,我出来找找都不行?那凭什么你可以在外面逍遥,我就要在实验室里等死?”
“说重点。”那头也急了。
陈娇坐到床边,回头对身后的人说:“肯定没跑远,你们分头去追。”随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阿三,脸上十分嫌弃。
“你别管我是怎么找的,反正我就是找到了,总共不过这么丁点大的地方,我就不信他还真能翻了天去。”她哼了声,“实验室那边有人盯着,我拿蒲生之前留在实验室里的血液样品研究出了一个新的蒲生,只不过有些瑕疵。这个新蒲生话也不会说,还不能见强光,每天必须喝血,知道的我是造了个有意识的丧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造吸血鬼呢。不过就有一点好,他能够感应到蒲生,就算没有仪器我也能知道蒲生在哪边。”
那头说:“外面都是丧尸,你就这么跑出来了?那个新蒲生也能让丧尸害怕?”
“当然,不然我造他出来干什么。”陈娇说,“对了,新蒲生叫阿三,就是当初你来电话跟我说......”
那边打断她,“我知道了,你小心点。等找到蒲生,给我来个电话。”
陈娇有些疑惑,“给你来电话?我们不是要单项联系?”
“我有件事要确定一下,到时候你给我打就是了,不过最好是在晚上。”然后那边就挂了电话。
陈娇咂咂嘴,起身踢了踢阿三,“起来吧!还不赶紧找人去。”接了一通电话她心情也好了些,哼着歌往外走,手里的仪器上红灯不知何时已经暗了,她身后的阿三站起来,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地面,兜帽重新被戴上,犹如行尸走肉般跟在她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好忙,码字的时候整个后背都是僵硬的,据说写作的人大多数都有什么秃顶啊腰间盘突出啊脊椎病啊之类的,之前没感觉有什么,时间长了果然很累......看来我还是最适合看小说。
☆、枪击
苏婉这边到了晚上,他们就会把车停在隐蔽的地方,下去活动一下,许文博本来想抽根烟,但一想烟头的猩红和味道或许会引来丧尸,于是也就作罢,只把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算解馋了。
邹旗不知和苏正跑去了哪里,许文博回头看一眼车里,乔大姐和露露都睡着了,苏婉正蹑手蹑脚的下车。
“文博哥,夜里冷,回车上坐吧。”苏婉贴过来。
许文博没有看她,静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多大了?”
“二十一。”
许文博笑了声:“倒是好时候。”
苏婉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他打岔憋了回去,许文博将烟递给她,“会抽吗?”她摇摇头。
“那要抽吗?”他又问。
苏婉喃喃:“会引来丧尸的吧?”
那就是不抽了,许文博收回烟继续放在鼻子底下,“我已经三十五了。”他突然说,“三岁一代沟,我们之间算算都能成鸿沟了。”
苏婉一愣,继而一笑,“我不觉得啊,我们之前相处的不是很好?哪有代沟。”
“你这样的姑娘,我见得多了,打第一眼看见就明白,你是个不甘寂寞的。”许文博呼出一口气,夜里凉,隐隐能看见呼吸变白雾,他们这些日子走的地方越来越冷,“要是放在以前,我也能陪你玩玩,但现在我却没心情了。刚开始逗你玩是因为末未还在,要是能用你来勾的她醋一醋,也挺有趣,可她却没吃醋,那就没意思了。而现在她死了,这一切就更没意义了。”
苏婉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却依旧撑着笑意,“文博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明白......”
许文博把烟放在耳朵上夹着,身体靠在车上,周围寂静,偶尔能听到有虫鸣。
“其实这几天一直有件事在我心里过不去,现在周围也没人,我就直接问你吧。”静静地,听不出语气,“地震那天你跑去找末未,末未后来就死了,她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苏婉心里咯噔一下:“文博哥怀疑是我做的?”
“说不怀疑才是假的。”许文博看向她,“说句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怎么会是我做的!”苏婉退后两步,声音微微扬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文博哥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我和末未姐姐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怎么会去杀她!更何况她还救了我好几次,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
喝醉的人永远说自己没喝醉,许文博敛睫,怀疑的种子发芽就像爬山虎一样缠着他,从刚开始不肯相信末未死了到现在不肯相信她的死是意外,末未这两个字噬心跗骨的盘踞在他的心里。
苏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文博哥,你还是不信我?”
许文博甩开她,“你要我怎么相信?当时只有你和她在一起,为什么你没有事,只有她死了?”为什么,不是你替她去死?
苏婉踉跄着推了几步,震惊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