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今晚无比温柔地对云香,让云香深切地感受到他的绵绵深情。
云香也以最温柔、最贴心的爱回报他,两人是情义绵绵、难解难分。
两人以这种方式,泪洒、激情一场来告别。
第二天,当小武一家人下地干活的时候,路过云香家里,小武瞄了一眼云香家的院门,只见院门紧闭,上了一把铁锁,说明云香真的走了,没有十里相送的送别,也没有难解难分的挥手挥泪的告别,云香就这样,静静地、悄悄地一个人走了,去找她的正牌老公喜子去了。
小武一阵伤感,加快了脚步,离开这伤心地。
在小武心里,云香早已是他的另一个老婆,可是她还是走了,此一走,不知何年何月再能再见到他,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这全身香气、娇艳美妙的女人要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从今晚起,她和喜子将同床共枕,喜子将拥着她的身子入睡,说不定夜夜欢爱,想到这,小武像吃了酸梅一样,一直从他的牙根酸到了他的心田,心酸很快就变成了心痛,不禁有眼泪生出,他强忍着不让其滴下,眼泪便在眼睛里打转。
菊花带着一双儿女加快了脚步,紧跟上他“喂,当家的,你走那么快干嘛?”
小武没有理会,悄悄地抹掉了自己的眼泪。
“喂,小武,你咋的了,怎么不理人?”菊花在后面说。
小武仍然没理她,他怕这一回头,会哭出来,便难以自圆其说。
菊花摇了摇头,她在纳闷,当家的这是怎么了,好好地就不理人了,但看他那样,她也不敢再问,只得牵着儿女紧紧地跟着。
来到地里,小武满脑都是云香的泪脸和她那娇美的身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想着与云香的点点滴滴,她的娇骂、翻白眼、温柔、粗暴,她的一切都让他难以忘怀。
没想到云香就这样悄悄地走了,他居然都没送她一送,但这也不能全怪他,昨晚睡得太少,于是第二天他起得有些晚,而菊花又盯着他,没想到云香这么早就走了。
菊花见他默不作声,不敢问这问那,只好埋头干活。
其实,小武不知道的是,云香是故意走那么早的,因为她怕一旦见到小武,她就没有勇气走了,于是她悄悄地走了。
到得镇上坐上公共汽车,转到县城,登上火车,找喜子去了。
但就在她登上火车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感觉,不为别的,是为了小武,因为她这一登上火车,就真的与小武要分离了,而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
打从云香离开后,小武对她日思夜想,他三天三夜居然没说过一句话。
可把菊花吓死了,认为他是不是身体出了毛病,菊花担心不已,于是她请来了葛康,来给小武瞧病。
葛康给小武一搭脉,眉头一皱“奇怪了”
菊花一惊,“怎么了他?”
葛康摇了摇头“从脉相上看,他脉博稳健,身体好得很,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呢?”
“对呀,我看他身体也好好的,能吃能睡能干活,可就是不说话,让人急死了”
“我看啊,八成是中邪了,这个我治不了,我看你得请麻姑来做个法,给他去去邪,兴许就好了”
“哦,那我这就去请,那康叔我就不招呼你了,您请便”
“好,你去,快去”康叔向菊花挥了挥手。
“秀秀,把你爸和弟弟看好,我叫一下麻姑就回来”菊花对着秀秀说,此时秀秀肩负重任。
“好,妈,你放心地去吧”秀秀应道。
小武本来是想叫菊花不要去了,他没中邪,可是他确实不想说话,他伤心啊,而又不能向任何人吐露,只好把所有事都压在自己心里,干脆就装着中邪算了,省得向菊花解释,越解释越解释不清。
不一会,葛家坂的神婆麻姑就来了。
这麻姑,年纪50左右,长得不肥不瘦,天庭饱满,精神焕发,慈眉善目,根本就不像个巫婆,倒像个菩萨,师承她妈,在葛家坂的地位跟村长平起平坐,只不过脸上长了几颗麻子,她为了标新立异,便自称麻姑,于是葛家坂的人都这样称她,背上背了个包,估计装的全是做法的道具。
这麻姑来到小武面前,一看这小武呆呆地正发着楞端坐在凳子上。
麻姑勾下头瞧了瞧“嗯,这孩子看起来,是有点不对劲”
“孩子,你咋了?”麻姑和蔼地问。
小武不语,他也知道这时候他也不能说话,他倒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麻姑是不是真有那么神。
“嗯,这孩子,目光呆滞,待我看看她的原神”说着,麻姑把香火摆在了桌子上。
点上香火,念上了一些只有她自己听得懂的咒语。
秀秀和小宝看得聚精会神,闪着好奇的眼光,静静地站在一边观看。
只见麻姑,走过去,伸出食指,点着小武的眉宇间,嘴里念念有辞。
不一会,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垂下,菊花知道这就是收功了。
菊花忙走上前来问“麻姑,怎么样?”
“哦,确实中邪了,有一只孤魂野鬼上了他的身”麻姑平和地说
“啊——,那怎么办?”菊花却心一紧,满脸担忧。
两个孩子也吓了一跳。
“孩子,你也别太担心,等我做个法”麻姑正要做法,却见两个小孩秀秀和小宝吓得脸铁青“孩子们你们别怕,有麻姑在,定能叫它手到擒来,你们先出去,在外等着”麻姑弯下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