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看看这样不行,拉着小雪就往外走,可是小雪突地朝她的手背上咬了一口,五婶吓得赶紧撒手跑了出来,“哎哟,真疯了,会咬人了。”
老村长看着自己的女儿进去了,也没有办法,反正她已经疯了,就随她去吧!但愿明天一早,她就会恢复。
大根出了来,陪大伙一起喝酒,他今天高兴多喝了两杯。
天色渐渐黑了,众宾客在留下财礼后,纷纷离去,兰兰将财礼登记在案,她今天非常沉默,几乎没说一句话,其实今天最伤心难过的人就是她了,其它如梅红、春妞等,眼不见心不疼,可是兰兰全部看在眼里,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娶了别的女人,她的心在滴血、流泪——
大根喝了个八分醉,总得留个二分清醒陪新娘。
他踉跄着推开新房的门,走了进去,又关上了门。
本来与莲儿共度良霄是他久违的愿望,可是定睛一看,床上坐着两个新娘,这可咋整啊?
大根依次将两位新娘的盖头拉
下,小雪还在摇头晃脑、嘻嘻哈哈地笑,看样子疯得不轻啊!而莲儿却在低着头轻轻地抽泣,大根明白,她今天受了很大的委屈,哪有人嫁人还被一个疯子掺和在一起嫁的,人家新婚之夜,开开心心地,可莲儿却是以泪洗面,面对着一个疯婆子,真拿她没有办法,芙蓉几次进来想把小雪赶出去,人没有赶出去,反倒被她咬了几口,再加上一直守在门外的老村长恳求着她不要刺激了他的女儿,芙蓉也只好看她疯的份上悻悻作罢,哀叹自己女儿命苦。
夜渐渐深了,老村长见新房内趋于平静,他也得走了,得回家照顾他的外孙和那因见女儿疯了又病倒了的老太婆,真是祸不单行,他想是不是自己做坏事太多,老天有报应了?
大根将莲儿搂在了怀里,莲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她也紧紧地抱着他。
今夜一男二女在一间房里,什么也没有发生,全给小雪给搅和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根看着自己的新婚的妻子却没机会跟她爱爱,真是又急又气,本想把莲儿带到外面去,在野外把这事给做了,可是小雪跟着大根寸步不离,大根和莲儿一点机会都没有,别说上莲儿,就是上别的女人,后面跟了个拖油瓶小雪,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忍了几天,大根实在忍不了了,就当着小雪的面跟莲儿亲热。
莲儿就推着他,“小雪在这呢。”
“别管她,她疯了,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可是——,我觉得怪怪的。”
“那我们就亲热亲热没事的吧?”
莲儿看着大根忍得充血的眼睛,“那好吧!”
于是两人开始亲吻、抚摸,但是这么一来,大根那家伙象是觉醒了一下,猛然抬头,他已经顾不了在旁边的小雪了。
莲儿还在推着他,但渐渐她也被挑出了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浑身燥热,全身麻痒难耐,两腿间竟有水液在外流,湿了她的底裤,这种快感,她只有在春梦中才有过。身体的那种本能的渴望,让她回应着大根的吻,并放弃了推他,取而代之是抚摸他的肌肤,于是放任他解开自己的衣扣,脱自己的衣服,也不管在场的小雪了,没有办法,他被大根挑得丹田内有几股气流在乱撞,她急需发泄一番。
很快,莲儿就被大根剥了个精光,大根亲吻着她鼓胀的雪峰和那敏感的峰头,她的雪峰柔软滑溜得象果冻一样,还很有弹性,那峰头还比较青涩,但在他的吸舔下也立了起来,硬硬的。莲儿顿时发出了的呻吟声,她是又舒服又难熬,下体更是热流滔滔,她的身子象蚕一般扭动着,她很想要。
于是两只小手自动地解着大根的衣扣,脱掉了他的衣裤,见到他那傲人之物时,莲儿惊呼了一声,她太想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了,虽然她没有试过,但她有种强烈的让它进入、充实自己的冲动。
大根站在床下,正把着他的宝枪想挺进莲儿的那湿滑中原的时候,却又遭到小雪的阻挡,小雪的小嘴迅速地含住了他的下面,含住就不放,她还吞吐着,大根居然被弄得很舒服。
莲儿正火急火撩地,遭这样的捣乱,是又气又酸又火,她终于发火了,“葛大根,到底谁才是你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