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凤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她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看看自己的内裤上已结成了块,以为是自己的东西,所以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奇怪,昨晚她喝了汤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就连是什么时候上了床,怎么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于是她推醒了毛仔:“毛仔,昨晚是你抱我的吗?”
毛仔揉了揉眼睛,“没有啊!对了,我昨晚吃着吃着,还没吃饱就睡着了。”
“啊……怎么会这样?”细凤觉得这事很蹊跷,那么这事只有公公最清楚了。
起床后,她出了房间,见葛方正扛着锄头要出门。
他今天有些神采飞扬,还哼起了山歌。
细凤叫住了他,“爸,你等一下。”
葛方转过头来,笑着说:“哦,你起来了。”
“嗯,我想问问你,昨晚我们在一起吃饭,然后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葛方吃了一惊,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没……没发生什么呀!”
“那我是怎么到床上去的?”
“你自己去的呀!为什么这么问?”葛方装着不知道。
“是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细凤秀眉皱到了一起。
“哦,那一定是你忘记了,我昨晚明明看见你自己进了房间呀,要不然有鬼啊!我又没有弄你进去。”
“哦,是吗?”
“我去干活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在家里能发生什么事?”
葛方说着,扛着锄头走了。
细凤越想越不对劲,这种季节,她习惯于吃了晚饭后再冲凉的,可是昨晚她就没洗澡,而且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穿的,没有换过,这么想来,昨晚确实不对劲。
为什么会这样?细凤想不通,莫非自己得了失忆症?
不像啊!其他的事,她都记得,唯独昨晚吃了饭后,一点记忆也没有,这真的是奇怪。
她想来想去,想不出原因,那就只有等到晚上,看看今晚会不会有这样的怪事发生。
结果今晚一切正常,她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她吃饱了晚饭,然后去洗盘子、洗碗,然后去冲了个凉,再换上整洁的衣服睡觉。
第二天晚上还是很正常。
其实是葛方发现细凤有所怀疑,停了两天没下手。
但到了第三天,他又得下手了,一来,想早点抱上儿子,二来,他那老枪在细凤身上用过后,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天天想着那滋味,到第三天,他就熬不住了。
于是这天中午,葛方又偷偷地在汤里下药了,细凤还是中招了。
只不过,这次葛方又下少了一点药,因为大前晚药下多了,弄得她直接倒在桌子上,没有了前的记忆。
这次看上去,份量刚刚好,细凤吃完饭后,就有些头晕,便去屋里睡觉。
她进了房间,习惯性地把门锁上。
但是这点葛方已经计算在内,之前,他趁细凤做家务的时候,悄悄溜到她的房间,把门上的小窗子上的插销给拉了下来,这样上面的窗子便一推既开。
毛仔也中了药,他玩玩着就睡倒在走廊上了。
葛方看着儿子睡在地上心疼,他拿了个草席铺在儿子身边,再把儿子给推了过去。
这样毛仔就在草席上呼呼大睡。
葛方见一切就续,便去关了院门,来到细凤的房门前,踮起脚跟,用手把门上的窗子推开,他还故意敲敲门,喊了两声:“细凤,细凤”
里面没有回应,葛方确定细凤已经睡熟,于是从那窗子上爬了进去,还好这窗子也不算小,就他这身材也能勉强地进去。
虽然辛苦了点,但想想里面的尤物和传宗接代的大计,这点苦完全不值一提。
葛方艰难地爬了进去,跳了下来,拍了拍手,终于进来了。
他高兴地到床走去,眉开眼笑,“小美人,我来了。”
他坐在床沿上,就伏下身去,亲她的小嘴,一边亲她,一边解她的衣服。
她的身体又白又柔软,那就不像是个乡下妹。
他爱不释口,从上到下细细地吻了一遍,他的嘴到达她那可爱的小桃源,那里已经湿了。
这次药放得不多,他得抓紧时间,于是快速tuō_guāng了自己。
抱着她的双腿让她横着躺在床上,再分开她的双腿,用那老枪在那小口处顶了几下,再一用力就进去了。
细凤梦呓般地着,没错,她又做春梦了,她的欲火在燃烧,和卫兵在爱欲之河里徜徉、飘荡……
完事后,给她清洁干净,再给她穿好衣服,摆好她的睡姿,她脸色潮袖,不过她还是睡得很香。
一切都看起来神不知鬼不觉,葛方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满意地提上裤子又从那窗子上爬了出去,再从外面把那窗子给合上。
葛方自认自己是天才,门从里面锁着,但他还是睡了她,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心想,细凤肯定不会知道。
然而,事情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