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竹在说起学医的那些事,整个人闪亮夺目,最后那歉然一笑更是宛若山涧的清泉,润了人的心底。周蔚悦想到了自己苦学琴棋书画的模样,她不喜欢那些,却逼着自己操琴,逼着自己背下名家的棋谱,一直到了近两年才品味出了其中的乐趣,前些年学这些,纯粹是折磨。“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行医。”口中夸着李薇竹,心里却流着血,凭什么眼前人轻轻松松只是靠着祖父,就能够做了表哥的正妻。她千求百求,锤炼自个儿,得了漳阳城的才女又如何?还不是费劲了心思和巧劲儿才求得了一妾位。
“恩。”李薇竹的笑容淡了,眼底那粲然的光也仿佛暗淡了,她想到了赵老夫人的话。
想到赵老夫人的话的不仅仅是李薇竹,还有周蔚悦,带着几不可察的恶意,“不过听你说这些也是怪辛苦的,以后也就好了,不用学这些,也不用外出给人出诊,想想药膳的方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