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老道士摇了摇头道。
我去,这尼玛的到底是道士还是和尚啊,连佛都给我扯出来了。
“来人,将这老道士给我带回去!妈的,消遣我也差不多日子了,乌鸦方知反哺,现在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了!”我下了道命令,然后便率先向着公司的下面走去。
当初我不在燕京,所以拿这老道士到这里来做挡箭牌,但是我现在回来了,我反而想要会一会那个藏地小喇叭。
有些事情,总要有个了断的,逃避,不是个最好的办法!
老道士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他哪里能够摆弄过我那么多的小弟,当即就被人给带了下去。
而凉薄在屁股溜丢的跟在我的身侧,一脸幸灾乐祸的对我道:“高哥,我师父他就是犯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做得好!”
“你个兔崽子,你说什么?还有吧我这个做师傅的给放在眼里吗,老子不就是不准你玩女人嘛,你也不看看,你每次受伤为什么会好的那么快,还不是老子的功劳……”
老道士一边被我的手下架着,一边跳脚骂着,我隐约发现了凉薄的秘密,而凉薄则在面红耳赤的小声嘀咕了几个字,“泡药澡,童子功,我……我被师父坑害了十几年!”
到了楼下,陈瑜与允儿知道我有要事,便没有与我一同前往,坐车离开了公司。
而我、高小安、老道士、凉薄,四个人上了来时开的车,一路再向着别墅赶去。
当然,前后也有小弟开着两辆车,将我们守护在中间,刚才刺杀我未遂的那名藏地杀手,就在后面的车上。
一路上,我一边吃着外卖来的食物,一边听着凉薄和他的师父在后面吵吵闹闹的,在一个红灯的空隙,突然,老道士刹住了骂架,无比凝重的道了两个字,“来了!”
我神情一凛,目光向着车外面看去,只见几十米外的地方,有一个人穿着一身喇叭的服装,赤着脚,缓缓地向着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