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说：“芊芊姐，我……你……”

“别你我的了，为了打开朱九戒的心结，你我都要做出牺牲。”

“好吧。”肖玲长吸一口气，豁出去了，她翻身骑在朱九戒的身上。

对男女之事，肖玲也只是第二次，不过，这几天她一直在想着和朱九戒在一起的情节，因此，脑子里不知反复揣摩了多少遍。

一开始，她的动作还有些生涩，甚至不到位，但后来，渐渐娴熟起来。柳芊芊看在眼里，心中酸酸的，暗道：难道肖玲和戒哥不是第二次？看肖玲的样子，比自己都熟练，唉。

柳芊芊真想把肖玲推下去，但是，她瞥眼看到朱九戒满面通红，眼睛不时地望向肖玲，显然，肖玲的作用起到了。

柳芊芊心中万种滋味泛起，正自不知是喜是苦时，朱九戒突然一把推开肖玲。

肖玲啊呀一声，跌倒床下。柳芊芊一惊，赶紧扶起她。

肖玲抓起衣服，捂着脸跑了出来。

柳芊芊赶紧追上她，说：“肖玲妹妹，你别难过。”

肖玲一边穿衣，一边说：“芊芊姐，你看出来了吗，朱大哥心中的女子不是我。”

柳芊芊说：“我只是有这么一点感觉。”

“可我感觉太深了，他虽然望着我，眼神中却有一种怨怪。”

“是吗？”柳芊芊苦笑：“戒哥到底在想谁？”

“如果不是常月的话，我想，应该是谢护士吧。”

“你说谢明珠？”

“嗯，倒霉鬼死了，可以说，他是为朱大哥死的，朱大哥一直想把谢护士撮合给倒霉鬼，可是，结果却是这样的，我想，现在，朱大哥一定觉得对不起谢明珠，愧疚于心，他纠结的也许是这件事。”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柳芊芊用心一想，肖玲的想法非常有理。

“你只是太关心朱大哥了，没往其他人的身上想，我一开始还以为朱大哥心中的人是我呢，但是刚才看他的眼神，我发现自己错了，他心中根本就没有我。”

说着，肖玲一脸痛苦之色，起身走了。

柳芊芊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抓起电话给谢明珠打了过去。

正如肖玲所说，现在，谢明珠心情很糟。

因为她虽然对倒霉鬼只有一点好感，但是，倒霉鬼一死，她心中也是一阵空落落的。闭上眼，倒霉鬼的样子就出现在眼前，想起他处处保护自己的情景，心中难免悲痛。

柳芊芊的电话打过来时，谢明珠正顺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县城的街道，很多地方留下了她和倒霉鬼的影子，尤其是福利院前。

“喂，是芊芊姐啊，找我有事吗？”

“明珠，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

“不，我没事。”

“你的声音已经告诉我了，其实我也很惋惜，毕竟倒霉鬼是我们的朋友。”

“好了，不说这些了，芊芊姐，你找我肯定有事吧。”

“嗯，是戒哥的事？”

“朱大哥？他怎么了？”

“戒哥病了。”

……

很快，谢明珠来到了富贵小区。

一进门，谢明珠就问：“芊芊姐，朱大哥出什么事了？”

柳芊芊将谢明珠扶在沙发上坐好，然后耐心地将朱九戒的情况一描述，然后又把神婆的话说了一遍。

“什么，你说朱大哥有个心结？”

“嗯，确切地说他心中放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是谁？”

“我想应该是你吧。”

“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刚才我的话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常月一直没回来，而戒哥是昨天才这样的，如果他想常月的话，早就成这样了是不是？”

“难道不是其他女孩子吗？”

“和戒哥走得很近的女孩子只有你们几个，肖玲刚才已经来过了，经过测试，不是她，除了你就是白静了，可白静近来和杨间走得很近，这也是戒哥希望看到的，应该不是白静。”

“可朱大哥也希望我和倒霉鬼走在一起啊，他会念着我。”

“正因为如此，我想他心中想的人会是你吧，你想啊，倒霉鬼是大家的朋友，也是戒哥的寄托，但是，倒霉鬼死了，而且可以说是为戒哥死的，死得这么惨，他心中会怎么想，绝对觉得对不起你，如此一来，就成了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