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又想起别的事情,景胜胸膛急剧起伏了一下,难以理解地说:“你背着我去见林有珩,我说什么了?”
听见这个,木偶般僵滞了好半天的于知乐,终于露出少许诧然:“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景胜讥诮一笑,脸上也浮出了隐约怒意:“我什么不知道?”
一句话,令于知乐不寒而栗。
她突然惊恐地意识到,她百般努力想要得到的东西,眼前的男人,唾手可弃。
他们之间的鸿沟无法逾矩,他们根本不在一个世界,一个立场。如果她继续照着他安排的样子活着,她将一辈子受制于人,老死狱中。
身居高位,景胜最烦的,就是这种不言不语的回馈。沉默总能最大化地煽动他的火气。
“你说话啊。”
“不跟我解释一下?”
景胜催促着,像只无形的手,把她往崖边推。
心灰意冷,筋疲力竭,于知乐磨了磨后槽牙:“没什么想说的。”
所有的对话,都应该在对等的情况下进行。
她什么都不想说。
“不说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