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惊了一下:“你说什么?脱衣服?!”
不想吓到她,秦时勉强压下心头的怒意,低声安抚道:“别怕,我去的时候他只解了腰带脱了外裳,里头的衣裳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阿浓这才松了口气,兄长可能只是不忍看见她受冻,所以才想着脱下外衣为自己取暖吧?虽然这会儿想起来心中很别扭,但他到底是一片好心……
秦时看出了她的想法,却也没有多说,事情真相如何还未可知,无凭无据的,他虽能看出章晟脱衣裳的目的不单纯,却也不屑于在此时像个小人一般在阿浓面前抹黑他。但该说的他也不会瞒着,遂顿了片刻,青年又沉声道:“但翠花姑娘说那伤你的刀上抹了一种会使人遍体身寒,意识不清的毒草汁,这种毒草汁不是很常见,虽有毒,但对人体的损害并不太大,据说毒性维持两到三个时辰便会自行消散,事后大夫再检查起来也看不出什么痕迹,只会以为患者是染了风寒发烧了……阿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