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小子要是死了,我看师娘的这条老命啊,也要跟着你走了。”
马玉呆呆地问:“你们……什么师娘啊?难道您就是当年双龙城的红尘?”
红尘笑笑:“除了我,还有谁能有这么值得骄傲的徒弟。”
马玉哦了一声:“我早就听说石城有为预言家,可我一直不相信预言的事,所以没有拜访您老人家,刚才一听您的口气,就知道您一定是当年冬哥哥的两位师娘之一了?”
红尘上上下下看看红玉,笑道:“这个小女警心思绵密,脑子又灵,就像当年的刘小慧啊。”
红玉从红尘的口气中听出,她是在夸自己,双颊一红,却是展齿一笑。她笑得很甜蜜,因为她觉得,只要自己能和陈冬联系在一起,就很开心。
正在这时,走廊上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陈老师在哪间……陈……”
门口出现三个人,左边是一位中年妇人,右边是一位年轻的女子,而中年,则是个头发斑白的老妇人。
这三人,正是冯曲母女和封玲。
封玲一边走,一边叫着,来到病房前,看到了陈冬,两只手推开冯曲和方亚男,就快步奔了进来。燕语和马玉赶紧搀住她。封玲来到病床边,抓住陈冬的手,不住地看着,终于松了口气,说:“那小畜生造的孽啊,还好,还好,陈老师,我把小畜生带来了,你就狠狠地教训她。”陈冬摇摇头:“封玲,算了,都过去了……”
封玲转头看着方亚男,喝道:“过来。”
方亚男慢慢地走到病床前。
封玲沉声命令:“跪下。”
方亚男眼睛一瞪:“我为什么要给他下跪?”
封玲说:“你枪杀了他,难道……难道……”
冯曲说:“亚男,岳警官的话你没听说吗?方家秘籍的盗窃与他无关。”
“不,我不给他跪,不就是错伤了他吗,要打要杀随你们,我就是看不惯他,怎么了,下次有枪,我还……”
方亚男刚说到这,突然,封玲抡起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你这个小畜生。”封玲再次抡起手,却被陈冬握住了手腕。
方亚男怨恨地看一眼陈冬,掉头跑了出去。
“冤孽啊,真是冤孽。”封玲摇摇头,看着陈冬,又看看冯曲,张张嘴。陈冬摆摆手。陈冬知道她想挑明冯曲和自己的关系,但是,他不想将自己陷在未来的生活中。
“封玲,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说着,陈冬一指红尘。
封玲望着红尘,觉得她的样子依稀相识:“您……您是……”
“封玲妹子,我是红尘啊,当年你还和我在一起开书画装裱店呢。”
“红尘姐姐……天哪,真的是你?”封玲欣喜地抓住红尘的胳膊。
红尘笑道:“刚才那丫头是你什么人?就是她打伤的我乖徒儿?”
封玲拉过冯曲,说:“这是我女儿冯曲,我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儿子冯直,是她弟弟,刚才那个小畜生是我的外甥女。”
冯曲说:“红尘阿姨,都怪我疏于管教,让亚男闯下这么大的祸。”
红尘摇摇头,笑道:“好了,谁也别歉疚了,我这徒儿啊,命硬的很,可没那么好死,别说一个黄毛丫头,就是当年的范且,龙珠,还有灵异空间的龙皇兄弟……咦,我说这些,你们是不是都知道了?”红尘说的兴起,突然想起陈冬的身份。她转头看看燕语,燕语是陪陈冬过来的,当然没事,封玲也知道,除了她们,就是龙玲和冯曲。但看两人神色正常,心说:看来都知道了。
马玉说:“红尘前辈,您还知道关于冬哥哥的什么事啊,我想听呢。”
红尘见马玉一说起陈冬来,两眼放光,一副向往的样子,心说:这个小妮子似乎对陈冬心有所倾,瞥一眼燕语和龙玲,红尘叹息一声:“他啊,就是个情种,我看他的fēng_liú韵事啊,说也说不完。”
陈冬脸上发烧,伸手捏捏红尘的手背。红尘假装不知,瞥眼朝马玉笑道:“小女警,你想不想听呢?”
马玉羞得低下头,喃喃地说:“前辈,你怎么这样啊……”
冯曲突然想起什么,将提来的饭桶放在桌子上,说:“对了,我带了饭,来,让……让他们吃点吧。”
冯曲一直不知道自己改怎么称呼陈冬,叫父亲?他叫不出口,何况,他觉得陈冬不希望暴露他们的关系。
龙玲见冯曲拿出饭碗,身子一欠,说:“让我来喂他吧。”
马玉忙说:“好啦,你自己还身子虚呢,还是我喂你吧。”
说着,马玉接过一只碗,坐在龙玲的身边。燕语拿起另一只碗,坐在陈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