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二郎看了看陈冬,欲言又止。伊藤樱子看看贞子手中的针剂,说:“这就是让人失去记忆的针剂?”
贞子一瞪眼:“你……”
伊藤樱子咯咯一笑:“你们特高课,别的不行,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倒也高明。”
贞子一挥手,喝道:“出去。”
伊藤二郎拉了拉伊藤樱子,两人出去了。
贞子将大门关上,这才回来,见他脸上有疑惑的神色,一边注射,一边说:“这两个是帝国的武士,不过,也是帝国武士中的软弱者。”
陈冬想了想,感觉这两个人,尤其那个男军官,他似乎非常关心自己,欲言又止,要跟自己说些什么。
“贞子,我觉得好像以前认识他们……”
贞子忙说:“他们都是你的仇人,就是他们勾结了土八路,将你害成这样的,以后如果见了他们,你不用客气。”
陈冬哦了一声,心说:难道他们真的是我的仇人?应该是,贞子是我老婆,她怎会骗我。
贞子搀扶陈冬来到床边坐下,温柔地望着他,抱住他的腰,说:“陈郞,你要相信我,我是你最亲最近的人,我不会骗你的。”
陈冬几乎被她的柔情给软化了,心头的一丝疑虑渐渐消失,点点头。
贞子撩起旗袍,一偏腿,坐在他的腿上,紧紧地抱住他,看着他充满英气的脸,忍不住慢慢地送上樱唇。
火热的吻在唇边慢慢点燃着激情,蛇一样的腰肢不时地扭动着,撩拨着陈冬小腹中的欲火。
渐渐地,陈冬呼吸急促,他猛地将贞子抱起,放在床上。贞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摆出一个诱惑的姿态。陈冬狮子一般,双眼赤红,双手一扯,刺啦一声,旗袍裂开了。陈冬伸手扯去她的裹胸。
贞子假意娇嗔:“老公,你怎么这么急,人家花三两银子买的旗袍啊。”
说着,贞子挠首搔姿,蛇腰扭头,双腿缓缓地伸着,那姿态更加撩人。
陈冬欲念滋生,冲动到极点,迅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便展开了新的冲锋。
这一场,两人大战的天昏地暗,不知时间。
陈冬失去了记忆,但是,由于齐夫人的异能在他体内,无形之中,刺激了他的心性,让他内心深处多了一股狂野和残暴。如果他记性未失,还会在许多理念的束缚下,控制一些行为,但现在,他记忆全无,下意识地,身心中的凶性就爆发了出来,无疑于一头凶猛的狮子。
帝国之花,其实也是柔弱之躯,被陈冬如此狂轰滥炸,哪里能够承受得住,不过,特高课的人员毕竟不同寻常,训练过多种技能。
陈冬,一个不同寻常的男人,给贞子带来了从未有过的享受。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突然心中有了矛盾,对帝国的大业有了恍惚的感觉。事后,贞子抱住陈冬,躺在他的怀里,目光望着墙上的药包。药包里有她准备的针剂。
她的目光慢慢移开,到了窗外。此时,正是午后,暖暖的阳光从窗口洒过来,让人心生一种说不出的懒意。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些想家。想樱花盛开的季节,想着自己的男朋友。
为了来中国,她和相爱一年的男朋友分开了。当时她很痛苦,可是她也知道,作为特高课的一员,她只能服从命令。她知道,自从离开家乡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和男朋友分手。
进入中国,她接受了更加严格的特高课训练,甚至包括如何吸引男人。一开始,她并不习惯,但渐渐地,她习惯了,也习惯了将帝国大业放在第一位,甚至忘却了情爱。但此时,她心底柔软的部分打开了,被陈冬打开了。在享受到男女欢爱之后,她突然想起了男朋友,想起了曾经和男朋友畅想憧憬的幸福生活。
贞子的泪缓缓落下,她抚摸着陈冬的胸,心底泛起许多念头,其中一个居然是带着陈冬偷偷地离开,离开中国,离开帝国,离开战火,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和他渡过幸福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