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才起,就听环儿来报,谢芸娘今日身子不舒服,不便过来。
季海棠也不知道谢芸娘是真的身子不舒服还是假的不舒服,只命人送了些小玩意儿过去,便折身去了翠林轩。
翠林轩里谢沁芳和谢锦慧正在屋中练字,瞧见季海棠只带着清音过来,就打趣道:“怎么没带着六哥送你的小尾巴?”
季海棠干巴巴笑了一笑,将手里摘得几簇杂花递给谢锦慧,反口朝谢沁芳打趣道:“我是要带她来,可她昨儿被你吓病了,今儿使人来说来不了了。”
谢沁芳放下手中的笔,柳眉竖了一竖,有些不悦道:“她就是个耗子胆子,谁都能吓倒她,也不知这样的人是怎么养出来的。”
这头说话,谢锦慧身有所感,她原本也是一出生就没了娘,留在夫人手下寄养,这夫人又不少儿女,对她不大上心,故而她过得还不如个有娘的庶女。
谢锦慧这想过一遭,捂着帕子咳嗽起来,低声说:“我倒是喜欢她,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