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又说,我在旁边看了一夜。
张三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怎么全身都湿漉漉的呢。
这下李四不高兴了,他奶奶的,看的人多,船太小,我只好站在水里了。
国人好赌,高兴的当然是馆子里的老板,而且现在还没到秋收季节,所以仙人也特别多。“仙人”是徐多喜对如她们一样无所事事整天沉迷于牌室会馆的人的称呼。“仙人”好,整天有闲,赛过神仙。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棋牌麻将,这些与之相关的行业,都几乎成了当地的一大支柱性阳光产业,据说打烂了一只碗都能够为gdp做不少贡献,那这一行就更不用说了。
却说这几个男男女女斗得正欢的时候,门吱地就打开了,当然,进来的不是来抓赌的派出所民警,这些小打小闹还入不了他们的法眼,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费力不讨好,捞不了几个钱。
进来的是个女人,是村里的妇女主任。
“哟,喜儿,诗雨,都在啊!”
“蒋主任,打牌不?”徐多喜嘴巴快,看见领导来了连忙打招呼,刘诗雨跟着笑了笑,也算是打了招呼。
“我不玩,我有事呢。”蒋主任笑嘻嘻地说道,“小张医生,色哥,多给两位美女放点炮哦!”
“我是想给两位美女放点炮,可不知道俩位美女愿不愿意啊!”色哥涎着脸说道,他总是想方设法要揩女人们的油,仿佛这样的性暗示真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一般。
也许,男人们都喜欢意淫罢。
“去死!”徐多喜嗔骂着,把牌一倒,又和了色哥的牌,“天下没有免费的‘炮’放哦,拿钱来!”
色哥连着放了几炮,沮丧得很,两个人在那里歪歪唧唧着,蒋主任站在旁边哈哈大笑。
“蒋主任,最近是不是很忙啊!”坐在刘诗雨上手的“小张医生”说道。
原来他姓张,还真是个什么医生,刘晓鹃心里嘀咕着,虽然嫁给吴剑锋也已经有好几年了,但在这里呆的时间真的屈指可数,所以她认识的人也不是很多。
“是挺忙的,乡里的计划生育秋季突击活动已经开始了,我正想要跟两位美女说呢。”蒋住任说道。
“又要查环啊!”徐多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