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刘诗雨中午打电话来要她去吃当归茶的时候,她欣然地就答应了,当归通经活血,这她知道。
不定哪个地方被堵塞了,一吃当归茶茶就来了呢!她想。
快到刘诗雨家的时候,远远地便闻到了当归浓浓的药香味。小宝上幼儿园去了,院子里静悄悄的,最先出来迎接的是小狗补丁。
刘诗雨的婆婆坐在堂屋里做着针线活。小宝好动,衣服鞋袜之类的在他身上穿不长久,所以缝缝补补的事情是常有的。
看到徐多喜来了,刘诗雨的婆婆连忙出来打着招呼:“喜儿来啦!诗雨在楼上,你上去玩吧,等会我送茶上来。”
刘诗雨心灵手不巧,针线活做不来,没什么事情干,所以只能呆在楼上上网看着肥皂剧。徐多喜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把看得正着迷的刘诗雨吓了一跳。
“想吓死我啊!鬼鬼祟祟的!”刘诗雨擂了喜儿一拳,怒骂着。
“吓死你也好,省得某某男人被你弄得魂不守舍的。”徐多喜嬉笑着双手环住了坐在椅子上的刘诗雨。
“喂,你可别乱嚼舌头啊!谁魂不守舍的!还说我呢!你那个谁谁谁,以为我不知道……哼哼!”刘诗雨脸一红,心里面的感觉却是甜滋滋的,女人的情感喜欢跟别人分享。
“你那个谁谁谁”,这是她故意说给徐多喜听的,说实话,她还真的挺担心喜儿的,亲愿亲好,邻愿邻安,何况还是她最亲密的闺蜜了。她不希望喜儿跟色哥的那些破事儿会弄得天下人皆知的。
“什么谁谁谁……”徐多喜心了发慌,脸红到了脖颈。上次刘诗雨跟她说那个周正在天成看到她和色哥的时候,她就已经怀疑刘诗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跟色哥的那档子事了。
“还谁谁谁,就是你呀!”刘诗雨反身在喜儿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我怎么啦……”徐多喜毕竟做贼心虚,她呐呐地说着,环着刘诗雨的手也不自在起来,“你……你是不是听到些什么话?”
“听到些什么话倒是没有,”刘诗雨转过身来,干脆面对着面看着喜儿说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最清楚了!“
“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喜儿象一个被人窥破了心思的小孩子,狼狈不堪地站在刘诗雨的面前,一张俏脸红得滴血。其实,她也打算在某个方便的时候,跟刘诗雨说说她的事情的,只是没有料到会在今天。
“坐下来说罢,我又不是在审犯人,”刘诗雨说道,喜儿忙乖乖地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你……都知道啦?”喜儿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刘诗雨的眼睛。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刘诗雨说道,两个人谁也不想先把事情说破。
“你……我是不是个很坏的女人……”徐多喜低低地说着,眼泪扑哧扑哧地就掉了下来,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真的不假。她本来是想问刘诗雨是不是认为她是个坏女人的,可是事情都已经被她知道了,干脆自己承认得了。
“没有的,真的。”刘诗雨幽幽地叹了口气,同为女人,喜儿心中的苦,她怎会不知道。
“擦擦罢,我要你来是吃当归茶的,又不是要你来哭脸的。”她递了张纸巾给喜儿,“可别把张俏脸哭花了,否则没人喜欢哦!”
她本意是想要逗喜儿开开心的,可没承想喜儿哭得更厉害了,“我就知道你会取笑我,会看不起我的……”
“我真没那个意思,”刘诗雨忙解释道,“我也知道你心里苦的,咱们都是善良人,谁都想做个好女人的……”
是啊,谁都想做个“好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