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个人,刘诗雨抬头一看,是徐多喜的婆婆,她忙问了声好。
“诗雨来了啊,我家喜儿呢?”她的婆婆颤巍巍地问道。她听凤姐说喜儿好像生病了,所以忙过来看看。
“喜儿不蛮舒服,躺在床上休息呢。”刘诗雨说道。
“哦,怎么搞的呢,许是感冒了。”徐多喜的婆婆说着,忙去了喜儿的卧室。
在乡下,大凡不舒服了,人们总是怪罪于感冒。所以一般情况人,家家户户都要准备不少的感冒药和抗生素的。
徐多喜的婆婆进了喜儿的卧室,东问西问,唠唠叨叨着。水还要等一阵子才会开的,刘诗雨也跟了进来。
“诗雨,你坐,我去煎茶去。”徐多喜的婆婆说着,就去了厨房。
刘诗雨重又坐在喜儿的床边,“有没有反应?”她低低地问道。
“还没呢,只是感觉不舒服……”喜儿无力地说道。
“他知道不知道?”刘诗雨问道。
喜儿苍白的脸上一红:“没有告诉他的。”两人心照不宣,这个他,当然指的是色哥了。色哥那天过来跟喜儿激情后,给了她一千块钱,他以为喜儿要到医院去做手术的。
“哦……我看你还是打电话叫你妈妈过来吧,也好有个照顾的。”刘诗雨说道,她看着喜儿这个样子,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
“怎么好意思说了,挺挺就过去了……”喜儿无精打采地说道。
这个傻女人,到了现在,她还顾忌着这顾忌着那,“挺挺就过去了”,而这一“挺”,却几乎要了她的命!
刘诗雨本来想留下来照顾徐多喜的,喜儿说不用,也就罢了。晚上,百无聊奈地,坐在电脑前上着网,这时,电花铃声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那个冤家张志霖打的。
说实话,跟张志霖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的关系虽然没有迈出那实质性的那步,但无论心理上,或者还是生理上,都可以说是亚出轨了。刘诗雨已经习惯了跟张志霖的激吻,两天不见,心底里隐隐地就有些渴望了。
“喂……”她甜腻腻地应到。
“诗雨,在干嘛呢?有没想我?”那边温温柔柔地问道,一听声音,可能是在外面。
“想你个猪头!”刘诗雨骂着,脸一红。
“只要你想我,猪头就猪头,呵呵。”那边傻笑着,“有空出来吗?”
“空当然是有空,但是我不能出来的,我婆婆在呢,会怀疑的。”刘诗雨低低地说道,听到张志霖的邀请,心里就有点痒痒的,但理智却告诉她,不要出去的好,她婆婆会怀疑的,这也是实话。
“唉,我不勉强你,如果你想出来走走,你随时可以告诉我的。”张志霖叹了口气,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嗯……”刘诗雨答应着。
“我问你啊,你要那个米非司酮到底是给谁了,那个药可不能随便吃的啊,我很担心的!”那边说道。
“哦?……是给喜儿的,你可别跟别人说啊!”刘诗雨犹豫着,把喜儿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当然,她没有说喜儿和色哥的那码子事。但聪明如张志霖,他当然知道喜儿肯定有问题了,若是和自己老公意外怀的晕,是不需要偷偷摸摸的。
听完刘诗雨的叙述,张志霖心里就有些紧张,徐多喜一个人在家,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