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起了床,把前前后后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的,曾经以为最温暖,最安全,最温馨的港湾,此刻感觉却是那么地危机四伏,阴森恐怖!
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又被电话的铃声惊醒。对于电话,她已经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心理。本想不接吧,那边又在不懈地拨打着,突然就想起应该不是那个畜生打来的,他的号码已经被她拖入到了黑名单里的。
艰难地爬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喜儿打来的,忙按了接听键。
“喂……”她无力地喂了声。
“你在干嘛,你婆婆回来没,你吃饭没有啊?”喜儿在那边问道。听那语气,似乎也很不开心的样子。
“我在睡觉,一个人在家,不想吃饭的……”
“你不要紧吧?等会我带小虎过来陪你吧!”喜儿忙又说道。
“不要紧的,你带小虎过来吧……”
睁开眼睛,才发现屋子里已经漆黑的一片,忙起了床,把所有的灯都扯亮了,这才记起,前前后后的窗帘都被自己拉得严严实实的。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把前面的窗帘拉开一道口子,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已是暮色沉沉。
下了楼,打开堂屋的大门,补丁立即从禾场上跑了过来,缠住了她的脚踝。
把鸡鸭赶到了旁边的杂物间,落了锁,带着补丁,重又进了屋。
不大一会儿,便听见楼下摩托车轰轰的声音,听得出来,那是喜儿的车了。忙又下了楼,打开堂屋的大门,只见喜儿带着小宝骑在车上,而表经,却是那么地黯然。
走近了一看,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似乎刚哭过了似的!
“你又怎么了……”刘诗雨低低地问到,喜儿只是不说话,她牵了小宝的手,默默地就往楼上走去……
喜儿到底怎么了啊!刘诗雨心里纳闷着,忙关了门,跟在她的后面往楼上去了。
到了楼上,喜儿也不说话,进了刘诗雨卧室的门,就呆呆地坐在那里,暗自地垂着泪。而小虎呢,也因为受了她妈妈的影响,独自一个人在客厅里玩着。刘诗雨见状,忙拿了一堆零食出来,小家伙见了,也爱理不理的。
“你到底怎么了?”刘诗雨进了卧室,靠近徐多喜坐了下来。
“我……”刘诗雨不问还好,一问喜儿就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刘诗雨本了自己也正揪着心呢,她见喜儿这样子,两行清泪也悄悄地滑落在她洁白的脸庞。
喜儿为什么会这样,当然还得从下午说开来。
却说刘诗雨从麻将室出来后,徐多喜就又回到那里去了。但三个女人,怎么玩了。还好,不大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堂客们。这个堂客也是这附近的,平常的时候也经常跟她们几个在一起打牌。
但今天她却只是闲着无事,来看热闹的了。咱国人大都是这样,很难耐得住寂寞的。有的人自己不打牌,他站在旁边看,也能看上一个晚上的。但既然来了,又三缺一的,那另外两个堂客就极力怂恿着她上来打了。
半推半就地,她就上了桌。然而手气也不好,打了一个多小时,就输了好几百。女人们心疼钱,输了的,就指桑骂槐,开始说些闲话,闲话多了,那两个女人就不爱听了。于是就吵,女人们又不大爱打架的,吵得厉害了,就只能又散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怎么这么不顺的。”徐多喜心里就暗暗地想着,刚才刘诗雨阴着张俏脸回去了,而现在这里又在吵着。然而,她却不会料到,更大的“不顺”正悄悄地在等着她了!
出了麻将室的门,抬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冤家,色哥正踱着步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