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云家的拜会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会是这样的结局，回凌府的马车里气氛有点儿僵。方玉有一点儿小小的生气，能在文家门口大雪天里跪了四个时辰的凌霜居然就不能容忍云瑞珠的一点儿小嫉恨，非要将这件事情搞得这样僵。

“霜儿，”方玉声音带着低沉，“这一次你做的有些过了，云家与我有恩。”

“若是没有你，云老爷子早死了，”凌霜瘪了瘪嘴，“他之所以这样看重你，方玉你扪心自问云老爷子有没有私心在里头？”

方玉倒是一愣，他之前在云州碰到云老爷子的时候，分外欣赏云老爷子的那份超然洒脱，故而颇有好感在江南云家一住就是三年的光景。倒也没有向凌霜所说的这个角度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