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易竹很有耐心,一直不停地拨。侍在端火大了,接起手机对着话筒喊了一句,“你还让老子活不活了?!”
“小端,你说什么?”姚易竹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悲凉。不过,这一切侍在端已经察觉不到了。人在这种时候,很难保持理智的。各种猜想和推断,更难让人保持足够的理智。
“我能说什么!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也不想听,我现在很生气!”侍在端冷言冷语的抛了过去。
姚易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什么挖掉一样,顿时鲜血淋漓。用一种极度悲愤的声音,姚易竹轻声说道,“你就这样,判我的死刑了吗?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
侍在端停顿了一会儿,想想也是,如果不分青红皂白就下了结论,如果真地错怪了她,那自己是不是真地很过份呢。
“那好吧,我给你机会解释,不过,你总好能解释得通!”侍在端的语气比刚才稍稍软了些。姚易竹轻叹了一口气,“小端,我们的感情难道就这么不牢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