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轻轻地笑了,林嬷嬷虽然外面看上去精明强干不苟言笑,实际上在某些事情上很有些儿天真,看事情也不够准确。
宝珠如今身边并没有什么可用之人,少不得事事多与她分析讲解,希望她能够见事更加清楚明白些。
“一个人要去害人,有两种工具可用,一种是经常用习惯的,一种是她因为需要偶尔用之,那种经常用惯的工具若是毁坏自然可惜不舍,可那种偶尔使用的并不是心头中意,用过即扔,何足挂齿。更何况人这种工具,虽然看着没有钢铁的锋利,但是变化万端,不可捉摸,若不是心腹所爱,利用过了,为了确保他能够永远不成为别人的工具,自然是要杀人灭口。所以说,一个人如果要成为别人的工具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以此来获得好处,那就要确保自己有两种本事,一种是她事过之后还有别的利用价值,主人舍不得下手,另一种他是主人的心腹所爱,主人情感上过不去,且还没有用完。”讲到这里,宝珠唇间叹息轻若鸿毛,“而绿珠姑娘,显然不属于这两类人中的任何一种。”
林嬷嬷听得毛骨悚然:“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