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弥觉得被他握着的手滚烫,害羞的摇摇头说不出话来。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成亲,还是以这种不可名状、难以形容的情形,心里百味杂陈,走神间被他伸出手臂搀起,两人又羞又爱地喝了交杯酒。陆璆鸣忍不住抱住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妻主,除了一遍遍唤道“妻主”,便不会再说什么甜言蜜语,暗自恼恨自己的墨水都到狗肚子里了。
花弥却听得甜蜜不已,没想到婚礼仪式这么重要,自己本来不觉得怎样,可郑重地拜了天地父母,行完了礼,自己反倒真是进入到新娘子的角色中去了,也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夫君了,也就越来越不好意思,束手束脚起来了。
陆璆鸣脸红地亲了亲她的发顶,便要解她的新娘服,花弥大惊,后退了一步。见她那么害羞,陆璆鸣反而不紧张了,调笑道:“妻主不要惊慌,你还未成年,陆某人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做出那猴急之事。”拉过她来,为她轻解外衫,接着说道:“我只是伺候妻主就寝,不会怎样的。”
然后把自己的侍郎服也脱掉,只剩里衣,解下两人发髻,抱起花弥合躺在床上。见花弥柔嫩的肌肤,忍不住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