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泽不甘示弱,也掺合进来。等下人来催时,才意识到天色已气地留饭,傅春月婉拒了。花弥对他印象大好,逐渐地在逛街时也不再躲避着傅家门店了,在夏氏快要生产时,花弥已经到过奇珍店逛过两三次了。陆安泽也没有以前身临大敌的架势了。
只有傅春月自己清楚那种求而不得的剜心之痛,明明佳人在侧,却无法进一步亲近,她的心里仿佛只有陆璆鸣。如果硬要耍心机耍手段做得侍郎,方法要多少有多少,自己这两年见过的男子硬进门的腌臜例子太多了,可是自己不想这么做。纸总有包不住火的那一天,他不想看到花弥对自己失望的眼神。
傅春月不断给自己打气,她跟自己讨论时,对自己时时流露出赞赏,那种眼神是真心的,她对陆久遥甚至陆安泽不也是没有男女之情,照样不还是同他们行了洞房礼?事在人为,她现在对自己的印象大为改观,日积月累感情越来越深,自己再动一点小小的心机,她到时也不好太怪自己了吧。
陆璆鸣写的第一封家书花弥已经收到,高兴地每天都看上几遍。在没有手机电话的现在,遥远的距离带来深刻的想念,深切的体会到“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