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左腿冰住血管，不出二十四小时，你的左腿会因血管栓塞，腿部肌肉会慢慢坏死。最后腐臭变烂，长出许多蛆虫。你还会疼痛难忍彻夜哀嚎，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听了此言，刘蓓蓓再也端不住了，面色惨白的说：“我给，我给！”等了十分钟，刘蓓蓓把双亲的详细资料都写在纸上。小田粗略瞄了两眼，满意道：“好，很好哇！明天我派人确认一下，确认完了再来吸气！再见！”脚底板抹油，得儿一声就溜走了。

气得刘蓓蓓在休息室抹眼泪，偏偏不能动弹。

第二天早晨，田有鸟被一阵撒尿的声音吵醒。揉揉惺忪睡眼，这才发现躺在养母钱秀英的床上。这时钱秀英正蹶着光溜溜的大屁股，对着一只便桶小解。水声哗哗作响，听得人有一种变态的爽感。

钱秀英听到他醒了，就笑道：“有鸟，不许你睡客厅了，冻出病来怎么办？”这村妇尿完，兜起内库，见天色尚早，便大屁股扭着爬回床头。并排平躺着，有鸟就摸她胸前的两头巨圆。摸着两个大丰满，小田晨勃，一下就硬挺起来。

钱秀英先不忙纵情，而是皱着眉头问起了睡楼上的行乞老太：“鸟，你捡回来的那个讨饭老太。我看着不像！”

“嗯？哪里不像？”

“我看她的神情举止就晓得，这老太不是讨饭佬！”钱秀英说这话的口气很坚决。

听养母这样说，小田这才认真地把昨天遇到行乞老太的情形回忆了一遍。回忆半天，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就说：“死老妈，可能你多心了。那老奶奶很可怜，老无所依，太可怜了！就让她在咱家住吧，就添双筷子！”

“昨天下午，我看她把咱家的果园走了个遍。你说她这是干啥呢？”

“老奶奶这是熟悉一下环境。你说一个老人家能干啥坏事？”

“这倒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老太可疑！”钱秀英多留了一个心眼。伸手摸他小子的下面，知道他的柱子硬挺起来了。她就关切道：“憋得难受吧，老娘给你去火！”说着妇就把身子铺到有鸟的两腿间，把小田吞入温热的嘴里，吃进吃出，登时田有鸟舒服的呻唤了起来。

田有鸟见钱秀英把肥白的大屁股拱到面前来，就抬巴掌尽力扇崩了一回。扯开女人的峡谷地带观看，只见风光旖旎，里头早就泉水叮咚。

钱秀英发现早晨起床的时候干，特别过瘾。从前跟老蔫鸟睡一床，每当夏日清晨，不知怎么，她的河水就春讯不断，温暖的潮水不断侵袭她的领地。只可惜田大炮是个病秧，不解风情，多少的渴望付之东流。换来的，只有生活的苦闷和欲求不满的挨忍。钱秀英人到中年，直奔四张出头，她的身子虽然常年劳作，但是仍然不失丰腴。因为没生育过，她的腰没有悲哀地变成水桶腰，胸前的两头巨圆也完好挺拔。不像生过孩子的妇女，哺乳期一过，脱了奶，那两头圆就会缩小大半。

钱秀英没有这个苦恼，但是她一直在心里存着一个缺憾，就是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娃娃。

可惜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件事是钱秀英这辈子最大的阴影，只要想想这事，她的眼前就黯淡无光。忽然鼻头一酸，悲从中来，钱秀英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小田吃了一惊，这下不敢乱来了，他的坚硬马上退潮，软耷耷地缩了回去。心疼道：“你怎么啦？”

钱秀英抹了一把眼泪，拿纸巾擦着鼻子道：“没啥，老娘想到一件伤心事。晚上给你去火！”妇说着，就把两头白白的大丰满收入乃罩，下床穿衣。

田有鸟也索然无味，平身躺下，要赖床一会儿。钱秀英情绪低落，下楼干活去了。这时房门推开，走进一个女人。这女人不是别人，是赵家那个跟公公有一腿的米百灵！乍一看到米百灵，小田心里面咯登一响，一骨碌坐起屁股，看到米百灵，眼前不由的就浮现出昨晚她看过来的时候，那幽怨的眼神，既幽怨又惊恐。想着，他小子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米百灵眼圈发红，都肿了，一看就知道哭过。这留守小媳妇单独走进他的房间，把房门关得死死的，进来也不说话，只是含着一丝悲苦，定定的凝视着田有鸟。田有鸟吃她一顿好看，看得心里发毛。半天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婶，婶儿，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发誓，要是说出去一个字，天打五雷轰，嘴角流脓，屁股生疮，生儿子没p眼！”

“……”

田有鸟说了这么多，米百灵却跟电视停电了似的，没有一点反应。她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忽然，她脸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翘起，漾起一对浅浅酒窝，纤手就抚摸上了小田的脸。听她说话，就像是走了魂魄的人发出的空洞的声音：“有鸟，你把我的身子拿去好了！”

“啊？”米百灵这话把他小子吓了一跳，忙是摆手道：“婶儿，在我落难的时候，你曾经帮我说过好话。我心里明镜一样记着呢。怎么可能恩将仇报，对婶儿做那种事呢？”

他话音落处，米百灵的眼泪叭嗒叭嗒就往下掉，呜呜哭着道：“你也当我是不要脸的女人。呜呜……”

“啊？我没有。”

“你看到我公公抱着我的骚屁股，你心里面肯定笑破肚皮了！万一你没把住嘴，把我家的丑事张扬出去，我！呜呜，我不活了……”米百灵天生丽质，平时喜欢扎一条马尾辫，看起来干净利落。她说话也是快人快语，性格开朗，有点神经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