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耸动,整条木船也跟着摇晃,一摇晃,宁静的湖面就荡起了一圈圈的波浪……
两个在船舱内直弄了一个小时,田有鸟把刁艳花当一盘红烧肉,放在锅里翻来覆去炒了个底朝天。结束,刁艳花直瘫成了烂泥堆,那里直倒气儿。倏尔地,她忽是撑起了半个身子,低眉看了一眼自己的妙处,只见一塌糊涂,掉出他小子的那个东西来,沿着白净大腿淌洋着……
田有鸟也得到了极大满足,发泄了一通,从美女老师那挨的闷气总算出掉了。当下情绪稳定,又是抓摸了一把小媳妇的凶器,完了把船开回岸边。两个又搂抱着腻一回,三鸟心里惦记村长的女人,就不留连,离了仙女湖,一路绿柳夭桃,回到了村子里。
这小子流窜到村内道上,从拐角那儿一蹦,忽然一台雨燕以将近八十码的速度从村道直冲过来。那辆车车速太快,田有鸟都来不及作出反应,正发愣的当儿,就听吱嘎!雨燕车一阵急刹,车轮在那块石板刮擦了一下,冒起一片火花。车轮距离田有鸟仅一尺不到。
草,这哪个搅屎棍开个破车那么快,赶着去投胎么?田有鸟在心里暗骂一句,他也不想惹事,掉头便走。不料,雨燕车门怦的打了开来,车内跳下一个白面大叔,冲着田有鸟猛吼一声:“龟儿子的,站住!”
“嗯?”一瞬间田有鸟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回头看来人,原来是村组长张聪明。田有鸟看到张聪明,心里打了个突,暗忖,草,这个张聪明,几年不见,变得人模狗样了。想当年,张家也是穷得叮当响,后来听说这丫的跑了一趟云南淘金,不知怎么就发了财。衣锦还乡,跟几个村干部套上了近乎,被牛大佬收编为村组长。这两年张聪明也懒得东奔西走,就在龟寿乡开办了一家制衣厂。说是制衣厂,其实就是一间代工作坊,手下十几个女工,从事代工生意。没想到也让张聪明经营得有声有色。听到这家伙盛气凌人的口气,却不是古人说的财大气粗。
田有鸟侵略地在张聪明那套光鲜衣服上上下溜了几眼,痞味的抖动着腿子,歪着嘴问道:“张组长,你个狗日的东西在哪呀?你眼瞎看不见,我帮你找!”
“嘿你个臭小子!”张聪明虽然是个白面,但他这几年走南闯北,把身子骨练得结实,身高也有一米八,在龟寨村,一般的男人还真达不到他的海拔高度。这丫也是个凶汉,除了牛大佬他忌惮三分,其他人还真没放在眼里。田有鸟穷比一个,就更别提了。
这丫的刚从乡里吃酒席下来,喝了不少马尿,眼见田有鸟一苦哈哈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气不打一处来,盛气凌人道:“老子叫你龟儿子哦,田有鸟,你挡了老子的道。差点害老子把车撞坏,你一句话没有,就想走?你当我张聪明是坨屎不成?”
“呵,我没说你是坨屎,是你非要当自己是坨屎的啊。娘西皮的,老子啥时候挡了你的道?这条村道,神马时候成了你家的?上面写你名字没有?你他妈的开那么快,跟回家奔丧似的。你他妈的差点撞到我了,我都没吱声,你还有意见?想赔钱是吧?那你拿来啊?”有鸟他小子心说,我草,老子心情不爽,你个鸡叭玩意儿非要撞到老子枪口上。有几个臭钱,就得瑟,得瑟个屁!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