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判定是窒息而亡。但具体的还要等法医鉴定了才知道。”严旭说完,见到李丞汜一脸凝重的样子,“这个案子你要插手吗?我可记得你只做有钱的案子?”
“呵呵,都泼脏水到我门口了!你觉得我会不管吗!”李丞汜冷笑连连。
严旭抱着手,一脸笑意,“我可提前告诉你,我可是没钱给佣金呀。”
“不用你!我给!”朱丽抽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我要查出到底是谁杀了这个小恶魔,居然还嫁祸给我!娘的,那个陈翰是不是傻,女儿被女干杀了,居然还找了一个女的作为怀疑人。他是想讹我们吗?”
“我看他不是傻,是利益熏心。”李丞汜摩挲着茶杯,嘴角勾起,“你们没发现吗?这对夫妻很有意思一个说女儿乖巧可爱,一个说是炸药桶……而且,女儿死了也一点悲伤也没有。”
“刚刚他们不是哭得很厉害?”朱丽不解。
“哭并不代表悲伤。”邹桔勉强笑了笑,“他们的眼里,没有悲伤。倒是有一种喜悦的疯狂。”
朱丽骂了一声,“早知道刚刚就让铁塔揍死他两!简直禽/兽不如嘛!”
严旭坐了一阵子,起身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告辞了。
“我先回去了。为了早日破案,早点还你们一个清白,我要去认真工作了!”
“滚吧!”朱丽受不了严旭皮的样子,高跟鞋差点踢到了他的屁股。
严旭刚离开,朱丽就准备走了。
“我去跟着严旭,看能查出什么其他东西来不?”
铁塔紧接着也走了出去,“我去查查陈思雨的生平。”
瞬间,所有的人都走空了,只剩下慢悠悠喝茶的李丞汜,还有一脸苍白的邹桔。
“豆浆冷了,我去热一下。”
“嗯。”
重新热过的豆浆和豆沙包都端了上来,邹桔却没什么胃口。
她把手上的画板递给了李丞汜。
李丞汜接过,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死的地方你知道吗?”
邹桔点头,“过去两条街就是了。那条街有一个农民工小学,这边好多做生意的打工的子女都在那里上学。”
“学校附近?倒也真是讽刺。”
“嗯。”邹桔喝了一口豆浆,觉得一点甜味都没有,她还有些不习惯。
“加点糖吗?”
“不用。”李丞汜摆手,咬了一口豆沙包,“等会儿我们去学校走走。”
“好。”
李丞汜他们过去的时候,学校门口已经站了几个警察,昨晚上命案的地方被拉起了警戒线。
“这就是这里。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我平时也很少过来。咦,这里怎么有一堵墙……我记得以前是通的……”
大雨过后,小巷子平日的痕迹都被雨水冲刷了一遍,甚至都看不出这里早上停留了一具尸体。
“我们还去学校吗?”
“不用了,铁塔会调查清楚的。”
李丞汜跟着在巷子走了一圈,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那封上的墙上。墙上的水泥还很新鲜,显然还没封多久。
“以前这里通向哪里?”
“那边的生活超市吧,好像学校的后门也在那边……”邹桔踮起脚尖,摸了摸那冰冷的水泥墙,“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年年初的时候,学校好像重新翻修了,这里过去本来是一条后街的,但好像说是脏又危险,为了学生安全,就封了这个墙。”
真是讽刺,为了保护学生。
但是一墙之隔,一个学生却惨死在这里。
“学校翻修?”
“是啊。好像还没修完呢。反正是国家出的钱,可以慢慢的做嘛。”
李丞汜没有说话,率先走出了小巷子。
小巷子有些年纪了,地上很多坑坑洼洼,有的下了雨积了一小洼水。邹桔深一脚浅一脚跟在李丞汜后面,李丞汜走得很快,她很快就跟不上他的步伐了。
她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却冷不防脚上一滑,直直地冲向前面的男人的。
说时迟那时快,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前的男人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把她拎到了安全位置。
“粗心大意受的伤可不能作为工伤。”
“……”
邹桔站直身体,和李丞汜并排着往前走。
“你觉得谁是凶手?”
“要看严旭那边的报告。”
“会不会是变态sè_láng之类的,恋童癖,把她先女干后杀之类的。”
大约是为了配合她的小短腿,李丞汜放慢了脚步,“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不过就算是变态sè_láng,应该是熟悉这里的变态sè_láng。”
“为什么?”
“因为没有路灯。小巷子深深浅浅的,坑洼很多不说,还有几条支路。下着大雨,路面很黑,如果不是熟悉这段路,应该很容易被人抓到吧。”
“熟人作案?那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或许,很快真相就会浮出水面了。”
因为老街一下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还是这么残忍的案子,这天的街上,有不少人议论。
邹桔和李丞汜一路上都听到不少人在议论。
“听说那小姑娘死的时候是光溜溜的呢……”
“我听说是被先那个再杀呢……”
“真是可怜!是谁能对这个小姑娘下手呢!这姑娘听说才十岁呢!”
“谁知道呢。不过这小姑娘平时也挺邪乎的。年纪轻轻的,一点都不活泼,话也不多说……看起来就是一副阴沉沉的样子,也难怪会把蒋大娘家的猫给剥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