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用哪个形容词可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轻易地接近过我这最私密的地带,我就算穿着裤子的时候只要大腿和别的男孩子轻轻碰触到我都会有很敏感的反应!而如今,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正在伸将进去!我闭着眼睛,我不敢看!我摇晃着头,不敢去想象!
马副校长的手开始摸索、开始寻探,开始掰开那两瓣紧贴在一块的贝壳!
我感到一阵瘙痒,感到一阵蚂蚁在撕咬,我感觉一团火开始从那里燃烧,然后急速朝全身快速地蔓延。
马副校长的手一边探索一边朝前驶进,然后按顺时针方向地来回旋转。
我本来就是个全身都极其敏感的人,被人碰触到这个敏感中的敏感部位,我那里很快就湿漉漉一片了!
“啊!呵呵,湿了!你也太着急了紫霞!等我把路给探明了你再湿吗!啊哈哈哈来吧,我觉得我应该再温柔一点,让你更快乐一点!”
说完马副校长加大力气然后加快速度朝洞里摸索而去!我开始感到了一股轻微的疼痛!
我从来没有过这么难受的感觉,我憋不住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大喊大叫了!可是我正要喊叫的时候,门突然“咚咚咚”、“咚咚咚”地响起了!
我总是很倒霉,又总是那么幸运——在我的防线每次即将被最后攻破的时候,总会有上帝来拯救我!
是的,在我纳闷为什么这个饭店里的包间的门和墙的隔音效果都那么好、我如此悲惨凄厉的叫喊声都没有人能够听见的时候又一个上帝来拯救我了!
听到这么重的敲门声音,马副校长的确惊了一下,他两根手指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立马从我侗体里抽出,整只手随后立马缩了回来!然后顶我的身体也松开了,并且把我立即从桌上扶起!手忙脚乱地把我连衣裙拉提回去!再然后就是跑到沙发那抓起我的奶~罩一把塞进了沙发底下!弄完之后,他示意我整理整理头发什么的,然后朝门口喊道:“谁啊?”
没人回答,“咚咚咚”的敲门声依旧。
“妈的,这谁啊,想死啊!去他妈的!哑巴了,也不说句话!”马副校长轻声骂道。
骂完他朝门走去,侧耳倾听,可是没听出个名堂来。我也怀着忐忑不安、害怕恐惧的心情望着那道门:门外究竟是谁在敲门呢?到底是谁?啊,到底是谁?肯定不是服务员的,如果是服务员一定会回答的!那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谁啊?谁在敲门呐?回答一句啊?”
马副校长又朝门外那人吼了一声,可是门外那人依旧就是敲门,然后就不回答。
“妈的!耍老子!看老子逮着你不把你给红烧了!艹你奶奶的!”
马副校长使劲把门一开,正要教训教训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不知好歹的家伙,可是门才一开,一个大高个就根一颗被风吹倒的大树一样朝他倒了下去!他慌了神急忙去抱,或是一种条件反射的防御。可是这人太沉重,健硕的马副校长都抱不住,两个人“哗啦”倒在了地上!马副校长“啊”地发出了声痛苦的尖叫声。
看样子,这个高大的男子一定是喝醉酒了。我看见他嘴巴都吐泡沫了,脸则红得像被热锅烫得通红的红烧肉!而且整个人那样赤裸裸倒下去居然连点反应没有——还闭着眼睛,一副睡得很死的样子!
看到酒鬼,我就恶心;看到酒鬼,我就想起我爸爸。想起我爸爸,我就觉得心痛。尤其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除了心痛,还有惭愧与内疚!
“妈的!艹!你个神经病!我去你大爷的!”
马副校长也许被摔疼了,一看还是个酒鬼,瞬间暴怒,猛地将这个大酒鬼从自己身上推搡出去!酒鬼翻了个身,就摆成个“大”字了,然后嘴里喃喃道:“不要推我!我要上厕所不要推我!我要上厕所不要推我!我要上、上厕所”
“你个死酒鬼!瞎了你的狗眼了啊!这是厕所吗?!去你的,我真想一脚踩扁你!”
马副校长跺脚道,做出真要踩踏他的样子。
我从没想过外表文质彬彬的马副校长脾气会如此暴躁,这让我对他突然产生了畏惧之心。我突然很失望地发现,我所见过的经历过的校长,没有几个是表里如一的正人君子——大部分都是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别踩我我只是想要上厕所如果你踩我,我我就把尿尿在你头上啊哈哈”
“神经病!没工夫跟你玩!爱干嘛赶紧给我干嘛去!来啊!服务员,过来一个”
马副校长出去叫服务员。很快的,来了两个服务员把这个大酒鬼给架出去了。
“你们帮我盯着点,别让他再随便敲人家门了,不然我今晚这桌酒菜钱就不付了!”
马副校长叮嘱那两服务员道,然后“啪嗒”关上门,反锁上。
“我想回去了”我看着看着我的马副校长诺诺地说道。
“呵呵,紫霞,那个你看这酒菜都备了一大桌了,就这样走了,不吃一点,不很浪费么?国家在提倡节约粮食呢,咱们作为教育工作者和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可不能带头破坏国家的提倡与号召啊,是吧?呵呵,来,来都来了,咱们多多少少吃点吧!吃完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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