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枣心里很满意,不过面上还是冷静的点了点头。
摆脱了赵家人,就是她最大的快乐了,就是住泥房子她都肯啊,当然有这么一座宅子自然是更好的事儿了。
“沈家大郎啊,这小姑娘是谁啊?”这半山腰上也是有人家的,这时一个弓着腰的阿婆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柳条编的筐,里面装着半筐的豆角。
“牛阿婆,青枣,这是白水桥边的青枣。”赵家离白水桥边不远,是故沈长亭如此说。
“我想起来了,是大黑家的独女是吧,怎么人家跟你回家了啊,这种事儿咱们可不能做啊,刚才在山下嚷嚷的是大黑的媳妇吧。”牛阿婆抱着筐,一脸诚挚的看着沈长亭,一副不让他祸害良家小姑娘的模样。
沈长亭的耳根子都被牛阿婆说红了,不知从何说起。
“阿婆,我家人想卖我去怡红院给我小叔还赌债,是他买了我哩,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免不了以后少来叨唠。”赵青枣对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阿婆还是很有好感的。
“造孽了——”牛阿婆听完赵青枣讲得,长吁短叹着。
“既然人买回来了,沈家大郎啊,你可要好好待青枣,这是个可怜的闺女。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