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满脸的喜色,等着大家的回答。
大家不禁挠头。
李龙大喜,就要公布答案。
萧寒一摆手:“慢着,答案有了,有一个人根本就没从盘子里夹肉,对不对?”
李龙沮丧地垂下头去,抓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大家欢呼起来,举杯庆贺。
张辉也凑热闹,他一摆手说道:“一只羊要过独木桥,走到桥中间,对面上来一只狼,羊再回头一看,后面上来一只虎,问羊咋过去的。”
这个问题真不好解决,大家又一阵挠头,最终没有答案。
“那就喝酒吧,喝完我告诉你们答案。”张辉洋洋自得。
大家无奈的举杯喝酒。
看大家喝完酒,张辉得意洋洋地宣布:“羊晕过去了。”
大家一阵哗然。
这顿酒直喝到后半夜才散席。
李龙三人酩酊大醉,萧寒好不容易才将他们弄上床去。这边,董璐璐也开始胡言乱语,今天她放开胸怀也多喝了几杯,冯媛媛正搀着她走入西厢房。
萧寒默默地收拾着狼藉的残局,然后躺在了竹编的躺椅上,遥望夜空中的点点星子,盘算着漫漫长夜如何打发。
刚才,冯媛媛离去时包含深意的一个回眸,令萧寒的内心蠢蠢欲动起来。
月上中天,虫鸣唧唧。
古木森森,藤萝如盖,斑驳的月影零星洒下。
数百盆兰花静静绽放,如婷婷的少女,微风过处,送来淡淡幽香。
若非紫霞瀑布飞流直下的激荡水声,这个夜会是多么宁静。
躺在院中的萧寒默默回忆良久。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光,甚至比过去的十八年还要精彩。
有了一批同自己有染的女人,又结识了几个可能相伴一生伙伴。
特别是子衿,这个对自己襄助太多的女人!还有吴媚,也帮自己不少。
自己是否应该淡出,因为自己不能给她们任何承诺。而且,似乎她们也未曾要过任何承诺。
正在萧寒胡思乱想之间,秦子矜蹑手蹑脚的来到后院,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她捏着嗓子道。
萧寒笑着抓住那只手摸了一会,突然又抓住了一只胸,描摹了半天道:“从这个形状和手感来看,应该是子衿吧!”
“去你的!”秦子矜打开他的手,自己坐在石几旁,拿起一只酒坛,继续豪饮。
萧寒问道:“胡老师睡着了?”
“嗯,萧寒,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喜欢胡老师?”喝了一大口青梅酒的秦子矜突然问道。
“呃——”萧寒笑笑说:“我……漂亮的谁不喜欢,但是……”
秦子矜闪着眼睛道:“要不我帮帮你?”
“怎么帮?”
“当然是压住她的双腿呗,还能咋样?”秦子矜大大咧咧的说道,似乎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萧寒似乎看到天上掉下了一只白乌鸦,半晌,他摇摇头,“就算是姐姐跟我开玩笑,我也要表明自己的立场,我要的绝对是你情我愿,而不会乘人之危!”
“我知道了!那你自己争取吧!啊——”秦子矜大大的打了个呵欠,伸伸懒腰道:“好困,我要睡了,不要来烦我!”
萧寒站直身体,面对月华,一阵吐纳后,打了一路长拳,直打的汗流浃背,他才停下,进屋取了毛巾香皂向紫云潭走去。
好久没有在紫云潭里洗澡了,当萧寒将身子埋入水中时,忍不住一声呻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山里的水温很低,尤其在这夜间。也就是他这种强健的体魄,才敢下这水,要是换做别人,早就腿肚子抽筋了。
来回畅快地游了几圈,萧寒靠在岸边一块大石上,开始抹香皂,接着又一头栽入水中,足足过了五分钟,才再次露出头来。
上岸,擦干身子,准备穿衣服。
“咦!我的衣服?”
“萧寒!”
一个娇柔的熟悉女声响起,萧寒回头一看,月色下,韩琦袅袅婷婷地站在那里,手里抱着自己的衣服,咬着下唇看着他的话儿,眼神里透着一股渴劲。
“嫂子,你这是?”萧寒明知故问。
韩琦幽怨地嗔了他一眼道:“你个坏家伙!”说着就迫不及待要往上扑。
萧寒煞有介事的捂住下身道:“嫂子,李三呢?”
“那个夯货喝多了,现在正躺在炕上装死狗呢!”
“你想干什么?”
“你说哩?”
“不要!”
“不行!”
“啊——”
韩琦一个饿虎扑食,两个雪白的身体纠缠着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
回到观里已是凌晨一点,看到几个衙内横七竖八枕叠睡着,萧寒一阵莞尔,拿了个毯子准备到院子的躺椅上将就一宿。
还没躺下,手机就叫唤起来,萧寒眉头一皱,嘀咕道:“谁呀,这么晚?”拿着手机一看,竟然是冯媛媛。
他接通手机道:“咋了?”
“睡不着!”
“哪——想干嘛?”
“想干!”
“呃——”萧寒抚了抚刚刚出过货的小老弟,有些犹豫说:“可是,胡老师不是睡在旁边吗?”
“就是啊!这次睡得比上次还死,快来呀,顺便也让你揩揩油!”
“好吧!”萧寒答得没精打采,似乎这货还有点不情不愿。
夹着毯子踱步来到西厢,门虚掩着。
“吱呀”一声推开后,萧寒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冯媛媛披散头发,一身渔网黑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