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健康而有素养的男人,也会有他的多面性,人性的弱点都会在不经意中左右人的行为,很多人想把自己装饰成一个正人君子,然而,更多时候都是人的主宰了人的主观思想。
深圳很开放,性观念也淡薄,可某些传统因素桎梏了大茂,他始终把握人性道德的底线,师父在世的时候,非常强调过这个事,他老人家把人的淫欲比喻成了毒蛇猛兽,要求大茂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做男人。可地球在运转,人的细胞在代谢,健康的身体机能,肯定会有性的诉求,他希望身边有个女人。
刚来的半年,为生存而努力,连温饱都得不到解决,身体的没有表现出来。有钱后,营养好了,对这方面的需求就显得有些迫切,他很认同曹操的一句话:男人好色,而不yín_luàn!大茂对感情专注,他爱老婆,也不曾想去做情圣,可长时间不能释放,性饥饿的困扰使他几乎不想坚守师父的“戒律”。
大茂认为完全能够做到不yín_luàn,但不能接受师父“清规戒律”般的要求,他给自己一个台阶,认为老人家说的“三尺头上的神灵”,应该不会惩治自己有一个钟情女人的奢望。
一天傍晚,大茂在大街上无聊闲逛,一辆自行慕名奇妙撞在屁股上,冲击力不小,身体一个踉跄差点失去平衡,回头一看,一个骑着破旧自行车的女孩,她一脸尴尬地说:“对不起,刹车不好使,我赶去上班!刚才一辆车过来,我没地方躲!”
大茂筋骨好,这一点撞击不会有什么事,他没上火,只是双手搓揉着被撞痛的屁股,再说,骑车的是个身穿牛仔服、长得高挑俏丽靓妹,他只是幽默了一下,说:“我如果和汽车一样的质量,那你真的没地方躲了!”
女孩一脸歉意,俩手扶着自行车,她担心自己一时走不了,便留下了联系地址说:“我要去上班,哪里撞伤了,明天解决好吗?”
大茂没想找她的麻烦,拍了拍身上的土,摆摆手让她走了。
事隔几日,北边有客人下来,晚上总经理另有应酬,要大茂陪客人到娱乐城体验一下深圳的夜生活,这年代到深圳公干,这样的接待是必须的,如果没有安排,就可视为怠慢客人。
大茂不敢含糊,为了显示庄重,他西装革履,把自己形象修饰了一番,选了一家金碧辉煌的夜总会舞厅让客人去体验一码。舞厅离客人住的酒店不远,夜晚的深圳更是灿烂,欣赏街景也是一种享受,大茂没有叫出租车,和他们边走边聊,介绍深圳的变迁。几个内地人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他们很是惊叹,白天看起来平淡素雅的建筑,到晚上却是到处奇光异彩。
逛荡到这家夜总会,看到大门的顶端装点的霓虹灯映红了半个天空,正门前面是磨得铮亮的花岗岩台阶,中间铺着红地毯,两侧环形车道横贯彩虹门,没有人陪同,初到深圳的人绝对不敢轻易接近这样的场所,大茂也只是陪客人来过几次。
他们一行四人走上了台阶,大玻璃门自动开启迎候,一位身穿红旗袍盛装的小姐热情地迎上来问候,大茂定眼一看,这位小姐正是那天骑自行车的女孩。女孩也认出大茂,她一脸歉意,不过大茂再三声明,没有受伤,今天陪内地客人来玩的,如果可以的话,就陪我们跳个舞就行了!
女孩会意地点点头。这个夜总会管理上已经企业化了,人个其职,不能随意去窜场,迎宾小姐不能去跳舞或陪客喝茶,欧阳菊随便答应,也是为了表达对大茂的歉意,当然她会去征得经理的同意。
那天晚上大茂没有看清她的长相,今天在灯光下才发觉,她长得高挑而丰满,秀发飘逸,曲线明晰,身段优美,红旗袍映衬她前凸后翘,一双明眸顾盼含情,让人情不自禁地遐想联翩。
她把大茂和客人带进了一个包厢,为他们安排了茶点,轻声地和大茂说:“我们迎宾不能陪舞,我要和经理说一下!”
大茂其实是随口说的,也并不是非要她来陪,马上接应到:“没关系的,我是随口说的,你忙去吧!”
到了下半场,大厅客人少了,欧阳菊和另几个迎宾打了招呼,就往大茂的包厢里走去,女孩守信使得大茂兴奋异常,随她到了舞池,随音乐荡悠,面对如此耀眼的美女,几圈下来大茂开始盘剥她的背景,轻轻地问:“你是哪里来的?”
欧阳菊轻声地回答说:“长沙!”
“到深圳多久了?”
“还不到一个月!”
大茂一听刚到深圳,心里有些高兴,都感觉这个女孩还没有被港台sè_qíng文化‘污染’,很希望能成为她的朋友。
优美的舞曲使不少男女舞伴走出包厢相拥起舞,有的舞步很正规,有的纯粹为了享受亲昵。大茂尚武、却不尚舞,只是在大学周末舞会里学过几下,欧阳菊高中刚毕业也几乎没有跳过舞,只知道几种舞步的走法,谈不上优美,弄不好还互相踩脚,硬撑着陪大茂跳了几圈。不知那位不文明的人,把香蕉皮丢在舞池里,欧阳菊不小心踩滑了,大茂一下把她抱住,乳峰贴在大茂的胸前,长期受的困惑,身体反应过于敏感,那诱惑都使他产生了近乎痉挛的程度。
欧阳菊很是尴尬,作为舞厅工作人员,她弯腰捡起丢弃物放入垃圾箱,因差点倒摔,心情受到影响,生存的压力是她喘不过气来,本来就没有兴趣跳舞,可大茂还是在舞池中等,她也只能继续敷衍。
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