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耍小聪明,这事你不要管,你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欧阳点点头说:“哦!我知道了。”
大茂心知肚明,感情方面的事情,只有时间才能解决,其实她也不复杂,只是一个‘念’的问题,这个念头过去了,一切都风平浪静了,目前自己能够做的,只是如何帮助她找回自信。大茂叹了口气说:“看在夫妻一场,我还会帮助她的,她过得很拮据,要是能早一点和我离婚,她现在也已经有一个家了!她是一个很好女人,其实昨天中午前,我还是对她一如既往,给她壹佰万钱都没有要,我真的还想和她重归于好,可回南京听他父母一说,马上向我要拿壹佰万,这么大人了,自己没有主见,全听父母,我真的对她失望了,我实在不能和她过,万一我再有个‘长短’,我就不要活了!”
欧阳听到这样的表白,她心里有了底气。人在浴缸里泡着,心爱的人帮她擦拭,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在父母面前,从小到大没有撒娇过,今天却情不由衷地撒起娇来,洗的时间够长了,却不肯从浴缸里出来。
大茂烦不过来,一下子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抡在床上。欧阳趁兴和深爱的人打闹一场,她迅速从床上爬起,掐住大茂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责怪说:“你好讨厌啊!”
大茂也强装轻松,甩了一块浴巾说:“好了,自己抹干了,然后把床单什么的洗掉,我们算是新的开端,我也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但要享受今天的快乐,度不了蜜月,香港就在一步之遥,我们到那里玩它三天!”
欧阳从床上跳起来,惊喜地说:“这是真的?”
“那当然,我要给我的女人尊严和自信!别的女人享用得到的,你也要享用到!”
欧阳快速地打点自己,收拾房间。这时候电话又响了,这铃声不但欧阳听了揪心,大茂也不舒畅。
“喂,你好!哦!”欧阳把电话递给大茂:“找你的!”
大茂伸手过来接电话,欧阳心里琢磨,肯定又是俞静的事,她思忖他们俩的事一时半会完不了,好在大茂的话已经说到那个份上,自己也无需紧张,话筒递给后就去做卫生了。
电话是昔日的老丈人俞文打来的,大茂对俞静的父母没有好感,好在已经离婚了,原本在他们面前那份拘谨也随之淡化,他老人家要说的话多少心里有些数。
“哦,是伯父,您好!”
俞文也放下了老丈人的架子,对昔日地女婿说:“大茂啊,你和静静离婚了,你没有责任,都是我们父母没有引导好,做出来的一些事,现在想起来都是愧对于你,有些事情我们父母目光短浅,妨碍了你们的幸福。其实俞静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前天晚上打电话,向你要拿个一百万,是我的主意,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小数目,钱在手上一切都可以挽回,碰到一个好男人不容易,要抓住机会,可能静静的电话引起了你的反感。”
老人家的话这样说,大茂很能接受,回话到:“对!那时候我是有点反感,不过没事,都过去了,我早不在意了!”
“我打电话来,并不是要你们复婚什么的,主要是静静躺在床上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我们很担心她的身体,希望你能够安慰她一下,就看在夫妻一场吧!”
大茂没有办法拒绝,只好答应说:“好的,我过一会给她电话。”
欧阳焦急地问:“你怎么和她说?”
大茂看不惯她总是这样忧心忡忡的:“你才多大,不要为这些事烦!”
欧阳含满泪水,委屈地说:“茂!我再和你说一遍,我是才高中毕业,但我已经懂得爱了!”
大茂有些烦女人的黏糊,很不耐烦地开导说:“一个人的结婚、离婚,都是一个很烦的过程,它都是和双方家庭的整体实力变迁的角逐有关,上辈人的观念和意识形态,直接影响下辈人的幸福,我当时那种被动的人生窘境,她的父母肯定要从保护她女儿角度出发,让我们离婚,谁也不知道,我大茂能和命运抗争。她们只是大城市普通的市民,考虑问题由他们的局限性,当时离婚是他们最好的抉择,这么多年下来,也没有改变他们的选择,现在办了离婚手续,但两个人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由于两方面的人信息的不对称,俞静她感觉很失落,她该享受的东西没有享受到,造成了严重的失落感,所以,和她不会无缘无故一下子停止了,它会有一个过程。”
这样深层的分析阐述,使得欧阳无所适从,她茫然地感叹:“我有点受不了。”
大茂很不是个味,毫不留情地她说:“受不了的是我,女人就是这样,和她睡了一觉,就感觉自己是女主人,当初和俞静也是,我原本有个谈了三年的朋友,因父母不同意,我就转向了俞静,她把女儿身给了我,我就要对她负责了,使得我痛苦了这么多年!”
听到这样的表白,欧阳心结突然变得紧绷,她知道大茂是很传统的人,去年和那个纨绔相恋,那个人夺走了自己女儿身,传统上讲已经不是姑娘了,她很担心这个‘老古董’太在乎那个。
女人的心思没几个人能够看透,在这当头,大茂还真没有去想她的节操问题,深圳很开放,耳闻目睹的也适应这样氛围,但在感知深处确在乎这个,破开俞静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