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应该算是奶油蛋糕吧。”陆三丫想了想,吃吃笑着回答。
“奶油蛋糕?嗯,你说说为什么是奶油蛋糕。”易文墨嘻笑着问。
“奶油蛋糕口感很好,吃了还想吃。不过,又不能吃多了,糖份高,脂肪多。所以,人们对奶油蛋糕的又馋又怕。”陆三丫点了点易文墨的鼻子:“姐夫,我说得对不对?”
易文墨心想:三丫这个比喻太恰当了。他对陆三丫就是这个感觉,既爱又怕。不过,他不能附和陆三丫,因为,他如果承认了陆三丫是奶油蛋糕,会惹陆三丫不高兴的。人嘛,可以说自己一百句坏话,但听不得别人说半个不字。
“三丫,我觉得你应该是菠萝。”易文墨想了想说道。
“菠萝?”陆三丫一时没悟出意思。
“对,三丫,你就是菠萝。菠萝很好吃,但有刺。要挖掉菠萝的刺,需要有技术。”
“哦,仔细想想,我还真象菠萝。”陆三丫点点头。“姐夫,你会挖菠萝的刺吗?”陆三丫一语双关地问。
“我呀,喜欢吃菠萝,但不会挖刺,所以,吃得很难受。”易文墨此言当然也是话中有话。
“那你学着挖刺嘛。”陆三丫娇嗔地说。
“我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了。”易文墨故意叹着气,装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姐夫,你别装了。其实,你最会挖刺了。明明吃着甜,却老叫嚷着刺了嘴。”
“我的嘴真的老被菠萝刺痛。”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十个脚指头都含了一遍。他又开始亲吻脚板心。
“姐夫,别亲脚板心,好痒呀。”陆三丫吃吃笑着,扭动着信。
“三丫,你跑了一天,脚怎么一点臭味儿也没有呀?”易文墨奇怪地问。
“谁跑了一天嘛,我出门就开车,哪儿走过路呀。”
“嘿嘿,还挺香的。”易文墨把陆三丫的信伸到鼻子下,使劲地嗅着。
“姐夫,你呀,最能装孬了。明明老是欺负我,一有机会就吃我的‘豆腐’,却装作老是被我欺负的样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你自己说说,哪次和你见面,你没吃我的‘豆腐’。”
“嘿嘿,三丫,我承认喜欢你,所以老想吃你的‘豆腐’。但是,你确实也总是欺负我嘛。别的不说,你把我的大腿根揪青过好几次,还有……”
“得了,我揪你,其实你是疼着,但快乐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呀。”陆三丫说着,又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根,使劲拧了一下。
“妈呀,三丫,你下手总是那么狠。大腿根这儿最怕疼的,不信,我拧拧你的大腿根。”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你拧呀。来,我给你拧。”陆三丫叉开大腿。
“你真让我拧?”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胯部,心想:我要能摸一下那儿就好了。
“你还真想拧呀!”陆三丫恨恨地说。她又伸过手,在易文墨的大腿根拧了一把。不过,这次她拧得很轻。
“三丫,说实话,我真的怕你拧我的大腿根。你…你能不能以后别拧了。”易文墨哀求道。
“你真怕我拧大腿根?”陆三丫问。
“真的,你每次都拧得很疼。现在,我一见到你,大腿根就会疼。”易文墨说。
“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专拧你的大腿根,这样,让你时刻记着:不许在我面前太放肆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易文墨一听,坏了!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陆三丫了。早知道应该说:害怕陆三丫用脚丫子搓他的幸伙了。
“三丫,我都替陶江捏一把汗,他要跟你结婚了,还不变成了小媳妇。”易文墨说的是真心话。象陆三丫这样的女人,做个情人还可以,要娶她做老婆,无疑于娶了只母老虎。
易文墨很庆幸,陆大丫的脾气还不错,结婚一年多了,陆大丫还没跟他发过一次脾气。他经常想:陆大丫发脾气会是个什么模样呢?
“姐夫,你知道陶江会怎么想,也许,他还巴不得做小媳妇呢。”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哪有男人喜欢当小媳妇的?”
“姐夫,你在我大姐面前,还不是象个小媳妇。”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瞎说。你大姐一点脾气也没有,哪象你动不动就骂呀,打呀。”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你嫌我骂、打,是个泼妇,那你还跟我缠绵个啥?”陆三丫突然一下生气了,她猛地抽回脚。“你滚下车吧。”
“你让我滚?我把你送回家,自然会滚。”
“我不稀罕你送。”
“你不稀罕我送?那好,我给你大姐打电话,跟她说一声。不然,你出了事,你大姐找我算帐,我可不愿意背这个黑锅。”说着,易文墨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