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吧你,”我故意使用了激将法,质疑地说,“别说是你的奶,就是碰一下你的**,小帅回来就会把我打死!”
“你呀你!”彩艳挤了一下眼睛说,“小帅那人就是一个傻子,一个呆瓜,一个木头疙瘩,天天就知道抽点烟,喝点酒,吃点肉,回来把我扔到床上,扒下裤子就干,一点前戏都没有,时间长了,任何感觉都没了。不让他干她就打我。”
彩艳说着,脸蛋儿渐渐潮红起来。
“小帅还是天天开着那辆摩托三轮卖苹果么?”
“现在是夏天,天天开着车去卖西瓜,卖甜瓜。秋天、冬天和春天卖苹果、卖梨、卖桔子。”
“听说卖水果很挣钱呢,小帅每天能挣不少钱吧?”
“挣个屁钱!”彩艳没好气地说,“每天走村串户,开着车,能走七八个村子,能挣三四十块钱就不错了。”
“三四十也不错啊,”我说,“一天三四十,一个月岂不是能挣一千块钱?在咱们农村,一千块钱还不够你们一家人花?”
“你以为他是天天出去卖苹果?”彩艳气愤愤地说,“说起来我就来气,你说卖个苹果,不算什么累活、重活吧,比起那些在矿井下面挖煤的、在河里挖沙的那些人轻松多了吧?可他仍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干两三天就休息一天,一遇上刮风、下雨、下雪,或者天太热、太冷,都不出门,一个月三十天,他能出去二十天就不错了,挣那几百块钱,他还喜欢吃,总是在外面吃卤猪肉、猪头肉、灌肠什么的,一天光是在外面吃饭就得花十来块钱,真是快把我气死了。”
“你为什么不管他?”我问,“难道你不是当家的吗?”
“说得倒轻巧!”彩艳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以为我不想管他吗?我能管得住他吗?你看看他喝完酒之后把我身上打得!我怀疑他藏了私房钱,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有一次跟他吵,他差点把我打死。”
彩艳说着把小娃娃放在了床上,此时小娃娃早已吃完奶,在彩艳温软的臂弯里,正在甜蜜而平静地熟睡着。彩艳轻轻地把小娃娃放在了床上,然后就脱下了她的上衣。
彩艳把黑色紧身吊带背心一脱下来,两个白花花的肥大的**就露了出来。没办法,哺乳期的女性的**就是这么的诱人,这么的肥大。
“你看看!你看看!”彩艳说着转过身来,让我看她的背部,果然背部被小帅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小帅啊小帅,你真不是人啊!真没想到你会这样!”我愤愤地说着,一边就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彩艳的背部的伤痕。
每抚摸一下,彩艳的身子就抖一下,嘴里就发出一声呻吟。
“要不是看孩子长得这么漂亮、这么可爱,我早就跟他离婚了,一天都不跟他过!”说着彩艳就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儿。
我真是一个超级无敌大混蛋,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彩艳,假意劝她,双手却在彩艳的小腹上摸了起来。彩艳以为我是在抚慰她,于是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着。
我知道这是一个受伤的、无奈的、满腹委屈的女人,我必须拯救她,我必须用**来给她疗伤。我相信这种**是正义的,不是偷情,更不是通奸,不是**,而是——疗伤。
我的手渐渐地上移,触到了彩艳黑色的胸罩。她的哭泣渐渐停止了,任我抱着,慢慢呻吟起来。
我的大家伙此时早已经成了朝天炮,紧紧地顶着彩艳肥大的屁股蛋儿,顶得彩艳的呼吸一阵急促,脸蛋儿一阵燥热。
我壮着胆子,手指继续上移,轻轻地抚摸着彩艳的乳沟。
彩艳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屁股蛋儿向后扭动着,挤压着我的牛牛,娇声说“你刚才说的大城市有吃人奶的新闻,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大部分吃奶的都是成年的白领男性,都是直接抱着哺乳期妇女,就着女人的**吃的。”
“你吃过吗?”彩艳问我。
“我一个穷学生,哪来的钱啊!开玩笑!”我说。
“那你想不想吃啊?”彩艳娇声问我。
“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我说,“只怕小帅会把我打得皮开肉绽,头破血流。”
“把我的胸罩解开。”彩艳命令我说。
“啊?小帅可是从小和我玩到大的好伙伴啊,我们一起上树掏鸟窝,下河洗澡,一起学骑自行车,还在一个班级上过好几年学呢!”
“别提那个败类了!”彩艳气愤愤地说,“咱们都是一个村的,都是一起长大的,他是个啥人我清清楚楚!从小到大还没把坏事干尽!”
“好吧。”我说着,假意叹了一口气,从后面一点点地解开了彩艳的乳罩。
解开了乳罩,我跑到彩艳的前面,谁知彩艳同时又转过身来,我看到的仍然是彩艳的背部。我和彩艳都哈哈大笑起来,连说太心急了,太心急了,咱们俩都心急了。
于是我按住彩艳的肩膀,来到她身前,一下子就惊呆了,差点跪在彩艳的脚下。
这是两个怎样肥大的**啊!像十七八岁少女的**一样坚挺,像三十岁女人的**一样丰满!又坚挺又肥大!又肥大又坚挺!取得了坚挺和肥大的双丰收!
我看着彩艳肥大的**,眼睛里冒着火,喉咙里冒着火,全身都要着火了,我一把抱住彩艳的大**,嘴一下子擒住了那个泛着浅红色乳晕的、上面点缀着樱桃红的**,“吧唧吧唧”地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