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躺在床上直喘气，海花又悄悄下了床，躲到落地窗帘后面。刘丽君走出来，开了灯，说：“李主任今晚爽不？”李勇嘿嘿笑道：“爽呢，爽死我了！”刘丽君说：“李主任你先离开，我随后走。”

李勇心想那事已做了，说：“今晚开心，培训班你们继续办，我走了。”穿上衣服，离开出租房。刘丽君待他消失在街道拐角处，说：“出来吧。”海花从窗帘后面走出来，刘丽君掏出三百块钱给她，说：“今晚的事不要说出去。”海花“嗯”了一声，接过钱，便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