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味道甜中微腥,并不是特别好,但佳人有命,唐雨还是愿意效劳的,一边像婴儿一样伏在她的身体上忘情的吸允,一边还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余下的一个奶子,轻轻地蹲哦ザ说谋x椤
一边吸净了,不再是饱满的气球,而像揉好的面团了。换了一个发起了攻势。在唐雨的强力吸吮下,她也开始有了反应,开始轻微的扭动、小声地吟唱。将他的脑袋按住,双手无措地在床沿上乱抓着,嘴里开始发出合糊不清的话语:“使劲……啊……!”
当完全吸净,吐出宝珠时,招娣还不太情愿地放开按住他脑袋的手。唐雨抬起头,发现招娣的脸真的好红啊,秀丽、妩媚中带着几分羞涩的渴望。情不自禁地再度覆盖上去,紧紧地抱着她,耳鬓厮磨,双唇合住她小小的耳珠,轻轻拉扯。
第一次时招娣刚有一点感觉,唐雨就崩溃了,此时被他爱抚,一股股浪潮从心底涌出,全身发烫,抱住了他的后臀使劲向下压。
唐雨不应期过去,分身立即重新斗志昂扬。随着蛟龙入海,招娣发出一声长长的、期盼已久的低吟。
自从怀孕后,就和丈夫贺奇很少有过了,轻手轻脚做过几次还提心吊胆的,没什么趣味。从后期到出月子,则完全没有。出月之后贺奇并没有想象中的急迫,她就明白,贺奇在治安大队,所有的娱乐场所都是在他们的治下,他一定是在外面有了解决生理需求的渠道了。她是个要面子的女人,相信贺奇只是憋不住了才一时糊涂的。可是,半年多过去了,贺奇依然如故,心里就有了怨气。夜深人静之时,想起贺奇死皮赖脸追自己的时光,心里好生难过。这也是唐雨两天就得手了的原因之一。
此时,积压已久的渴望被唐雨勾出来,就将一切抛到脑后,尽情享受。
没有了初时的急躁,唐雨细细地品味着生命的美好。见招娣圆润的瓜子脸嫩白中透看一丝排红,脸庞显得娇艳而妩媚。大大地眼睛微闭看,长长地睫毛不停的扑闪着,显示着内心的急切和渴望,粉红柔软的嘴里不住地哼唱着原始的歌谣,愈加兴奋,像发狂的野兽,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随着唐雨的攻击,她的头在枕头上摆来摆去,整个身子在扭动,在抽搐,双手痛苦的抓着他的脊背,有时媚态毕露,有时却眉头紧锁。感觉自己在波涛里沉浮,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软绵绵的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能任由思想放空,与那海浪一同起伏。嘴里呢喃看:不要停,不要停,好舒服。
突如其来地,她的身了猛烈地扭动了几下,晶莹白皙的脸庞好似快爆裂般变得通红,哼唱声也转变成尖叫,,然后全身弓起。唐雨感觉到那花蕊的强烈痉挛与吞噬,一阵巨强的刺激立时从负距离处冲进大脑,一阵无法言喻的电流顿时传遍每一个细胞,短暂但极为强烈。伴随着她那最后的疯狂,他再也坚持不住……
她面条般软下来,过了好长时间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也不动了。
唐雨还沉浸在无边的舒适中,鱿鱼说此事比夏天吃雪糕还舒服,其实,哪是吃雪糕能够比拟的!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的文学作品都写爱情。爱情的最终结局是什么?还不是花好月圆,洞房花烛!真佩服那些半路出家的和尚,天哪,这样的妙事也能舍弃!心够狠的,也许他老婆是母老虎或者无盐模母,看着就恶心?
相拥着许久都没有说话,仿佛都在回昧刚才的甜美。两人一个是久旱甘霖,另一个是初尝个中滋昧,所以动静弄得很大。平静下来之后,招娣推了推他,说:“快点下来,奶奶还在外面呢,羞也羞死了。”
唐雨亲了亲她的脸颊,笑道:“这时才想起?要是奶奶不让我们这样,还不早就在外面敲门了?”
招娣羞涩地捂着面庞,娇噎地埋怨道:“都是你这个坏蛋啊,叫我怎么去见奶奶!”
唐雨翻到一边,说:“没事的,奶奶说不定还更高兴呢。”
“哪里会哦!”招娣下床,洗抹了,穿好农服,回头嘱咐:“我先出去,你也快点起来,要是让师傅知道了,我就不要做人了。”
唐雨朝她夹夹眼睛,还是不想动。
招娣走到客厅,面上红晕犹在。祖母迎上来,指着桌上的一碗荷包蛋说:“累了吧?快吃点东西补补。”
招娣更羞了,低着头不敢看她,在桌子前坐下,斯文地吃完荷包蛋。看看手表,又休息了几分钟,才谢了奶奶,走出大门。
暴雨后的空气清新而凉爽,招娣感觉卸下了什么重担一般全身清爽,脚下彷佛踩在云端里落不到实处,轻飘飘地彷佛要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