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镇比县城小不了多少,县二医院在镇的东北角。
赵梅和唐雨找到护士长,那护士长戴着大口置,看不到面孔。但身材不错,唐雨不由多看了几眼。赵梅在侧面扭了他一把。
来到张秀云的病房,代表厂方说了一通慰问的话,送上慰问金和慰问品,任务就完成了。
还只有十点半,唐雨说:“回城还赶得上吃午饭。”
赵梅说:“我姐在这个医院,顺便去看看。”
来到办公楼,推开副院长办公室的房门,一个穿白大褂的丽人正坐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待她抬起头来,唐雨发现正是那天在河中游泳的尤物。
“姐!”
“赵梅,你来了!哦,这位是?”
“我来看望我们厂里的因为退休职工。他是唐雨,我们单位盛灵芝的儿子,高中刚毕业,有空就陪我来这里。”
赵樱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给两人倒了一杯冷开水,浅笑道:“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到病房去巡一圈,就回家。”
在河边,唐雨见识过赵樱妓好的身材,此时穿着白大褂依然难掩其风采。面庞上的淡定从容,举手投足的优雅透出来的气质,也是赵梅难以相比的。老实说,赵梅是漂亮,但赵樱才能算真正的美女。
见唐雨目不转睛地盯看赵樱袅娜的身子款款而去,赵梅扭扭他的耳朵,“傻了?”
唐雨揉揉被扭痛的耳朵,微带羞涩地说:“真漂亮!”
赵梅吃醋了:“不准看!”
“不看就不看。”已经看不到了。
十一点半,三人到了赵樱在永平区政府的家里。
“姐夫呢?”赵梅问。
“他呀,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肯定到下面乡、村去了,中午不会回家吃饭。”
赵樱打开电视,说:“小唐,你先坐会,饭一会就好。”话音不疾不徐,温柔可人,让人产生如沐春风的感觉。
“赵梅,我们一起做饭。”
赵梅进了厨房,赵樱关好门,板起脸:“你和那男孩是怎么回事?”
赵梅知道被姐姐看出来了,“郑玉庭玩了那么多小姑娘,我只和一个男孩好,够对得起他了。”
赵樱柳眉倒竖,训斥道:“赵梅,你还有点廉耻没有?!”
赵梅迟疑了一会,红了眼圈,低声说:“姐,你和姐夫好。你不知道,一个月难得有一次,甚至半年都不理你。那种滋味,你知道吗?我还只有三十岁啊!”
赵樱丈夫是现在的永平区委书记陈德贵。赵樱下乡当知青时经别人介绍认识的,那时陈德贵还在部队当连长。婚后五年多陈德贵才从部队转业回乡,那种寂寞滋昧当然深有体会。愣了半晌,轻叹一声,说“别闹出什么风波来。”
见姐姐认可了,赵梅破涕为笑,喜道:“我知道,姐。我也不会发傻去做别的什么蠢事的。”
饭后时分,太阳正毒,赵梅说:“这太阳晒得人头晕,我们睡了午觉再走。”
赵樱明白她的用意,装聋作哑地去厨房搞卫生。
赵梅拉看头晕在洗漱间擦洗了,走进赵樱家的客房。刚关上门,赵梅就扑到他怀里,紧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为什么这几天不来看我?”
“已经实现了誓言与梦想,又胆小如鼠,就不敢来了。”
“怕郑王庭做什么,我说了他中午不会回的。什么誓言与梦想?”
“誓言就是‘我x死老婆’,梦想是与你这极品美女一亲芳泽。”
“一回就厌了?”
“想想我还是吃亏了,四年前你设好一个圈套,四年后我还是乖乖往里钻。”
赵梅大奇:“我设什么圈套?”
那天受辱的情景唐雨是刻骨铭心的,夸张地扭腰晃肩,媚眼横飞,拉长了声音学着赵梅的腔调说:“‘我等着,小帅哥,快点长大啊’,我小小年纪哪受得了你风情万种的诱惑,自然一长大就会来找你!”
赵梅“格格”娇笑,粉拳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肩膀,情绪立即上来了,哪还记得追究他没来找她的责任,“你这个促狭鬼,人家哪有啊!快点,吻我!”
唐雨此番却不再“傻样”了,充满自信,从容不迫,如行云流水般的自然流畅。进退有度,有张有弛,时而儒雅,时而刚劲,一气呵成。
赵梅已经蓄势三天,此刻开关打开,又得其姐相允,不用担心被打扰,亦是尽情奔涌。开始还压抑地喘息,接着就是低吟浅唱地嘤咛,后来虽然拼命的咬看自己的嘴唇,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声高亢的尖叫从嘴里冲出,在房间回荡。连她自己也吃了一惊,索性放开了,宛转悠扬,将原生态的民族唱法演绛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