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分寒。转眼天气就有些冷了,唐雨去父亲那里换厚被子,很意外地,在厂门口遇到了伍h。
伍h穿着很古板的蓝布工作服,完全看不出身材了。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额上的刘海也全部剪了,白瓷般的脑门上赫然是触目惊心的那道紫红的伤疤。
无言相对良久,唐雨没话找话:“你……好吗?”
伍h惨然一笑。低声道:“你说呢?”
唐雨无言以对,嗫嚅了一阵,说:“你多保重。”
伍h点点头,说:“我会的,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的。”
唐雨一匪,露出羞愧的神色,说:“对不起。”
他的意思是为不能照顾她致歉,伍h也不知体会到了没有,说:“我自愿的。”
门口来来去去的人都要盯着他们看几眼,唐雨有点尴尬,再改说:“你多保重。我走了。”
逃也似地来到唐建国的房间,回。之着和伍h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里百感交集。没多久,唐建国进来了,闲聊了几句,抱出被子,又没头没脑地说:“申厂长把他傻儿子送到福利院去了。”
唐雨心里好受了一些,想对父亲说点神马,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毕竟,父亲走过的桥比自己走过的路都多。
咸咸淡淡说了几句,父子间也找不出话题,唐雨抱着被子回到寝室。
早早吃过晚饭,因为是周末,不用去自习。大家都懒懒地打不起精神,李强提议去看录像。王新文室乔,一脸无奈地说:“不行啊,我已经计划好去学习,为四化建设努力学本领。”
大家忍住笑,“盛情相邀”,王新文狠狠心,说不能辜负兄弟盛情,诀定抛硬币决定是去学习还是和我们去看录像,正面为学习,反面就去看录像。
结果……连续抛了14次都是正面!王新文一气之下把硬币扔到床上,说:“没见过运气这么背的,走,去看录像!”
唐建国是他们办公室的头,翌日下午三点交代完工作,就翘班回乌石了。
背着唐雨要洗的衣服和被套四点半就回到家里,老母不在家,盛灵芝上班去了,平时他从不带家门钥匙的。今天妻子和母亲都不在家的情况是在太少了。
唐建国估计母亲是串门或者买东西去了,很郁闷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等着。
忽然,脸上微微一凉,唐建国抬头望去,隔壁的周娟再她家二楼窗口用指尖向谈弹看水珠,正顽皮地朝他笑。周娟三十出头了,还这般装嫩卖萌,怎么着都有点让人牙根发酸的昧道。
“唐哥,进来坐坐吧!背着个包袱坐在台阶上,不认识的人还以为你是乡下来走亲戚的呢!”
唐建国还在犹豫,周娟已经下楼来到门口,扭着跨凑到他身边,挽起膀子就朝家里拉。她上穿一件紧身毛衣紧绷绷的低胸毛衣,里面丰富的内容将之高高地撑起,半个还在外面晒太阳,本来稍嫌粗的柔软腰肢就显得纤细了许多;下面是最新款式的水磨兰午仔裤裹着她圆润修长的双腿,有几分亭亭玉立的昧道。
周娟有意将她鼓鼓的隆起在唐建国的手臂上暖暖地挤压挨擦,让他心里麻酥酥的,硬不起心肠拒绝,乖乖地被她拖进家里。
周娟随手将门关上锁了,唐建国看在眼里,心里一凉。既担心出现不可控的场面,又舍不得眼前的景致。
周娟比盛灵芝小十多岁,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胜在年轻,脸上还没有意思皱纹。最大的优势是很白净。俗话说,一白遮十丑,何况她很善于利用自己的本钱,淡扫黛眉,美眸生春,顾盼流转间,对于不怎么安分了的中年男人散发着。凉心动魄的魅力。
唐建国的目光在她的胸前和小腹下流连。特别是稍稍隆起的小腹下h显地形成一处微微的凸起,男人都知道那是最诱人的娇润之处,渐渐就心脉责张,兽血沸腾,喉结不停地滚动。
周娟见火已点燃,娇声说:“唐哥,你坐啊,妹子给你去倒茶。”
飞了一个媚眼,扭着从茶台上倒了一杯茶,弯着腰双手捧着递给唐建国。大臂从两侧挤压,将那一对柔软的半球,更大部分从领口挤出来。
唐建国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因为他看到,现在自己已经隐约的可以看得到大半个雪白的球体,以及和雪白形成了鲜h的对比的顶端那一片褐色了。
唐建国只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也跟吃了兴奋刹一样的,一下子剧烈膨胀起来。
唐建国抖抖索索地接过茶杯,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周娟这才装着顺着他的目光,向着自己的看了过去,随即发出了一声缨吟,白哲的脸上露出不胜娇羞的样子。慌乱”之中,手臂不是去遮挡上部的妙景,而是从腰部向上一推,竟然将自己的双峦的顶端的葡萄都展露在他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