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就不玩,跑什么跑!”
唐雨脚尖踏地,停住单车,说:“想不到你鱿鱼就这品位!”
吴悠捏住刹把,单车发出刺耳的尖叫。e3无弹窗
“品位?玩玩呗!又不是讨她做老婆,管什么品位,过瘾就行!”
唐雨身上那股燥热稍稍散去。他还没有尝过那滋味,不好再说什么了。
吴悠凑到他耳边,得意洋洋的低声说:“不同的女人味道也不同,我玩过好几个了,就这娘们最够劲!”
尽管两人关系很铁,这些事吴悠也还是第一次对他说。以往主要是担心唐雨嘴不严,漏了风的话,肯定会被学校开除。现在毕业了,吴悠想拉一个一同逍遥的伙伴。
见唐雨神色变幻不定,吴悠又说:“这娘们功夫好,价钱也贵,要八块钱一回。别的地方五块就够了!”
唐雨差点呕出来。他还以为是这浪货看上了鱿鱼,原来鱿鱼是在漂昌哦!这样的货色还要钱?一次还要大半个月的伙食费?难怪鱿鱼老请假回家,难怪他这么瘦!原来是省了钱干这种事!
唐雨对鱿鱼有点鄙视了,收回脚尖,一蹬踏板,自行车向前驶去。
鱿鱼在后面喊:“哎,记得五点一起去游泳啊!”
唐雨在后面冲凉回来,母亲和奶奶还在拿着唐雨的毕业证和集体照左看右看。唐雨说:“我饿了!”
奶奶忙放下照片,连声说:“就好,就好。”
心不在焉地吃过午饭,顺手扯了一本杂志,躺倒了边看书边培养睡意。
电风扇悠悠地吹着,很快,杂志从他手里掉下来。
唐雨是被招娣惊醒的。
被服厂实行两班倒,每次她都是先骑车来唐家,将单车放在唐家,再步行几分钟,去街那头的被服厂上班。招娣怀孕后,厂里女工太多,没法全部照顾。晚班减少一半,每个月还是要上一周晚班。
唐雨高三这一年,只有周六回家睡一晚,招娣下了晚班不方便回家,就歇在这间房里,还有一个小柜子专门放她的用品。
今天,招娣下午四点接班,从她家里骑车半个小时来这里。夏天午后太阳毒,早汗透了,还要在唐家洗抹一番,再去换了干衣服再走。
招娣在后院打来一桶井水,小心翼翼地进到唐雨房里,轻轻关上房门。拧了一把毛巾擦了面部和脖子。
以前唐雨小,招娣连换内衣都不用避他。可是,此时他已经是个大小伙了。犹豫了一下,见唐雨睡得正酣,还是解开了衣扣。将衬衣脱下,放到旁边的椅子上。
漂洗毛巾时,毛巾挂到桶沿的铁丝提手,“叮”地响了一声。
唐雨醒了,翻身坐起,见了半果的招娣脑子里“嗡”地一声,,浑身的血液只朝上下两处流。
招娣也呆了,慌忙丢了毛巾,双手交叉护住胸前。
脱了外衣的招娣身躯浑圆,有着十足的熟|女味。这一动作,对天生有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却是一种更具吸引的召唤。
唐雨跳下来,两步抢到招娣身边,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樱唇。
招娣被密密的吻住,张大眼睛,不知所措的僵硬着。只感觉一种极酥极麻的感觉从唇边、从被唐雨箍紧的前胸后背散开,一直漫至全身,如遭电击,四肢百骸都无力起来,不由得从瑶鼻之中发出了闷哼。
好久,唐雨才放开她,稍稍后退,双手各自攀上了一个渴望已久的花房,仔细的体会着那让人兽血沸腾的触感。
发烫的大手不满足于被文胸阻挡了,将它朝上推。招娣清醒过来,使劲推开他,低声央求:“唐雨,别这样,别这样……”
“招娣姐,我喜欢你,让我……”魔掌有抓住了一边。
招娣掐着她的手臂,急急道:“我要上班了,求求你,别这样……要是让人看见,怎么得了……”
“不会的,不会有人来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不不……”招娣一狠心,低头在唐雨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啊!”唐雨急急放开了。
“雨子,怎么了?”奶奶在客厅里高声问。
“没,没什么。”
招娣退到墙角,惊慌地看着唐雨。
唐雨终于清醒了,歉意道:“对不起,姐,我一时糊涂。”说完,拉开房门,转身出去了。
招娣长吁了一口气,放松了,一边擦洗,一边回忆刚才的情景。
擦到刚才唐雨亲过,揉过的地方,又一阵阵发热。
贺奇多久没亲过自己了?
贺奇是招娣的丈夫,在县公安局治安大队当警察。结婚前,他对招娣千依百顺,结婚日期对她也很迷恋,只要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就要抱着她亲一阵,摸一会,常常就是发展到情不自禁地倒下了……自从怀孕后,招娣不让他碰,实在抗不住才让他得手一回。到后来,贺奇就很少来纠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