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的吴悠,带着谢琪,很*包地戴着一副蛤蟆镜来找唐雨,盼娣也在。唐雨正为赵梅的离去心情不佳,一见面就没好气地扯了他的蛤蟆镜丢到地上。鱿鱼忙不迭地拾起,见没摔坏才放了心,哈了一口气,小心地擦着污迹,说:“一百多块呢,摔坏了你赔我?”
“赔你个头!在我面前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鱿鱼叹道:“难怪说做官莫打门前过,三岁顽童叫乳名!交了你这个损友,哥想有点文化也不行!”
“文个屁化!谢琪,你是被的他的‘文化,吸引,还是被他的钱砸晕的?”
两人是发小的死党,说话都是直来直去,没有半点的顾忌。但唐雨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尽管事实上谁都可以看出,漂亮的谢琪若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绝无可能和鱿鱼在一起。唐雨虽然对谢琪没想法,但谢琪先是对他含情脉脉,没几天又向鱿鱼投怀送抱,怎么都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谢琪讪讪地有点下不来台,盼娣正要说唐雨两句,吴悠对谢琪使个眼色。谢比琪基拉尼起小盼说娣,说:“我们去街上走走。”
她俩刚出门,吴悠丢了一支“万宝路”给唐雨,说:“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看样子,盼娣那里你还没有得手,要不要哥们找个妞给你出火?”
“你以为都像你啊。”
“像我多好起码活得真实。”
活得真实!唐雨一震:我是否活得过于虑伪?
“好好对待谢琪,她是女孩子,才十八、九岁。可别像对你婶婶那样。”都是同学,现在吴悠和谢琪已经公开同居了,唐雨深知吴悠的品行,不想谢琪落一个悲惨的结局。
吴悠顺口匝嘴,“三句不离本行”:“谢琪又漂亮又温柔,什么都好。就是太古板了一点,做那事像个死人,乃子也太小了。”
“你是找老婆还是找小姐?”唐雨瞪了他一眼。
“那倒是。你放心,我不保证不在外面乱来,但一定会对她好的。”
“你婶婶那里也要尽快断了,闹出事来,你们就别想在乌石城里呆了。”
“读了半年大学,你都快变成老夫子了。那娘们对我确实不错,也真可怜。长得也不难看,吴立强就忍心让她独守空房。”
“杨小玲那种女人绝对不要在去撩搭了。”
“早断了。还有一件事,我讲给你听。许灵凤那货为了得到一套牛仔服,居然又找我。我说你那里宽的可以开船,没兴趣。她居然用嘴……”
“别说了!”唐雨恶心地打断他,“鱿鱼,你想过没有,她是无耻,你的心理也有间题了!”
吴悠讪讪地打住,说:“她当年那么嫌我遇温,原来她也不是什么干净货色……”
正说着,谢琪和盼娣回来了,冬日的寒风将她俩的脸吹得红扑扑的。盼娣说:“雨子,你看,谢琪硬要送我这些……”
吴悠说:“这算什么!就当送嫂子的见面礼了。”
盼娣害羞地扭了扭,看着唐雨。
唐雨说:“鱿鱼是大老板了,你跟他客气什么?”
吴悠和谢琪走后,唐雨见谢琪送盼娣也就一条羊毛围巾,还有一方丝巾,将丝巾取出,束在盼娣的马尾辫上,立即多出几分俏丽与活泼。
盼娣对着镜子看了看,欣喜地说:“好看吗?”
“好看。”
盼娣偎到他怀里,柔声道:“雨子,这两夭你怎么了?脾气这么大!”
真是原因当然不能告诉她,说:“没什么。是不是‘那个,要来了?”
盼娣一愣,转瞬就明白了,翻了一个白眼,狠狠地捶了他一粉拳,“没正经!”
唐雨搂着她的纤腰,从羽绒服的下摆伸进手去,按在毛衣的隆起上,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年轻躯体。盼娣胸前的那对浑圆坚挺青涩的如同包子一样的丰隆,没有熟透妇人那般肥大,也不似清涩女孩那般紧实,柔软中带着紧实,+分的诱人,让唐雨爱不释手。
盼娣羞涩而又不安,仿佛是一枚尚未熟透却已散发诱人芬芳的青果,比。基。尼。小。说在唐雨的爱抚下,发出喃喃低语,娇喘绵绵,身体也在不断地悸动着、颤抖着。只觉全身热血都涌向头部,白暂水嫩的肌肤上出现了欢好的嫣红,娇羞、喜悦,还有潜藏在心底的某种渴望。
因为很兴奋,盼娣的体香更加浓郁,唐雨感到身体里的火突突的向外窜,不满足于隔靴抓痒了,从内衣里伸进去一把握住了。这是他第一次直接接触盼娣的关键部位。盼娣的胸部柔软、润滑、富有弹性。唐雨就再也舍不得放手,不停的揉搓那手感极好的一对小圆球,每次旋转似的搓揉一次,盼娣总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这种声音刺激他的某个部位骤然猛挺,本能地用另一只手去接她的腰带。
被爱抚得半昏迷状态的盼娣猛然清醒,死死按住,央求道:“雨子,我们不能,不能这样……我们还小,还在读书……以后……以后那天之后,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