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吃的东西很多,我带了好多吃给辉辉、姥姥、姥爷和舅妈,”乔小麦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槟榔,剥了,塞到郑剑锋嘴里,“海南人都爱嚼这个,你尝尝,”
郑剑锋嚼了两口,皱着眉头吐了出来,“呸呸,什么味,跟木头渣滓一样,不好吃,”
乔小麦呵呵笑,“我也不喜欢吃,所以我没买,这颗是我从大哥那偷的,他和国泰哥都爱嚼这个,”
乔栋、富大先时也不爱嚼槟榔,只是为了能跟海南当地人打成一遍,才入乡随俗的,嚼了几回后,倒嚼出味道来了,几个小的都说,他两嚼槟榔时有股大哥大的风范,很是让他们崇拜,乔小麦却觉得,嚼槟榔的乔栋有股子说不出的痞和魅,唇边勾着淡淡的弧度,很是诱人,而富大则更显霸气、豪气,微微斜睨的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却又一切尽在掌握。
郑剑锋顺着她的手势,看向乔栋、富大,刚才一扫只顾着看他们有没有受伤,并没仔细看,这会细瞧,倒觉得这俩孩子有些不一样了,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都跟他去b市前有很大的不同,高了、壮了、也黑了瘦了,居然有了大人样。
这才多久,半年不到的时间,褪去了稚嫩,显出了男人的刚硬和深沉,头发短了,眼神儿也变的锐利和睿智起来,整个人仿佛一把宝剑,初显他们的霸气和锋利。
放下乔小麦,拍了拍两人的肩头,欣慰道,“好小子,半年不见,都成大人了,”又听牟国安说起两人在海南的事,也惊叹,连连说,看来这人还是得多多磨练,才能成长的更快。
四人这边寒暄时,那边从海南带回来的行李已经搬上了货车,看着占了半个货箱的包包裹裹和一篓子一篓子的热带水果,郑剑锋惊呆了,“你们这也太夸张了吧,”
乔建国歪头看了一眼他的宝贝女儿,笑着揶揄道,“多亏是包车,要是坐火车,光托运费就得好大一笔,”
在他们紧张处理楼盘期间,麦麦带着郑幺妹、富三婶和三个哥哥在海南大肆狂购了一番,什么吃的、用的、穿的、玩的,一样不落,让他再次体会了一把去墨西哥当倒爷的疯狂,也亏得人多,不然够呛。
富三叔也跟着打趣道,“这多亏走的急,要是再耽搁一会,这海南岛怕是要被麦麦给搬光喽,咱们挣的血汗钱也要还给海南政府及人民了。”
不过,也多亏这半车的‘特产’,让他们连包车的理由都不用找。
乔小麦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点没为自己的败家行径感到羞耻,反而很得意,幽幽地说,“钱嘛,赚来就是为了提高生活质量享受美好人生的,不赚光花,那是败家、二世子,光赚不花,那是铁公鸡、葛朗台,没听过嘛,千金散去还复来,只有会花钱的人才懂的如何赚大钱,我这是在花小钱中总结赚钱的经验,寻找赚大钱的门路,”
一番长篇大论讲完后,一干大人都惊了,乔建国率先回过味来,对郑幺妹说,“郑幺妹同志,您教导有方,瞧咱这闺女掰扯的多有水准,”嘿嘿笑着,“像我,”
郑幺妹因为晕车难受,此时蔫蔫的不爱搭理人。
“那你在这次购物中有没有找到赚钱的门路,”牟国安走过来,揉了下乔小麦的短发,笑着问。
一路上太过紧张,他也没在意这个,这会看了半车的‘行李’,也觉得不可思议。
乔小麦舔着郑剑锋给买的雪糕,慢悠悠地说,“海南的衣服很好看,我批发了些回去打算放到姥姥的店铺里代卖,大钱赚不到,小钱还是可以赚赚的,反正是顺带,我也不亏,”在海南,乔大款因为没时间带他们耍,便在钱上很豁达,只要你要,多少都给。
富三叔笑着说,“真是你爸的女儿,小小年龄,就继承了你爸当年干倒爷时的风范,”
“干爹过奖,我就是年龄小,赚点零用钱花花,”乔小麦摆摆手,一副不当事的清淡样。
牟国安笑了,“呦,听这口气,你要是年龄大点,就去赚大钱了,这么说你已经找到了赚大钱的途径?”
“是找到了,”仰头扫了一圈当笑话听的大人们,乔小麦摆手嘟嘴道,“算了,说了你们也不信,”
牟国安一脸兴味地拉过乔小麦,逗她道,“说说,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信呢?”
乔小麦凤眸一转,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草绿色吊带连衣裙,轻轻慢慢地说,“这件衣服是我爸在专卖店给我买的,一百八,不还价,可那天我跟我妈去逛夜市时,同样的裙子才要十几块,你说,这是为什么?”
“你这件衣服是香港过来的正品货,地摊上的是仿冒品,自然价格不能比,”牟国安点了根烟,见小麦麦一脑门的小汗,‘啪’的一下打开手中的扇子,替她扇起风来。
“那国内还有好多自己研发的服装,款式、做工、质量都不比进口的差,可为啥价格上不去?不得有钱人的青睐?”乔小麦眯着眼,享受着凉风习面的清爽。
牟国安愣了下,他一大男人,哪懂的服装方面的事,房地产方面倒是懂的一些,看了下一脸自信的乔小麦,挑眉问道,“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乔小麦指指他手中的扇子,说,“你继续扇,我继续说,”八月的a市,真热。
牟国安将扇子朝乔小麦跟前移了移,缓而有力地扇着,笑呵呵地说,“好好,我扇你说,”
“国内服装厂很多,质量也有上层的,但因为不注重品牌效